萧秋狂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
只因门口有人在大动肝火吵架,并且有愈演愈烈之势,眼看就要动了刀剑。
原来是一伙人与一个壮汉为了争最后一间上房而闹了起来。
“这客房是我先来到的,怎么就能让你们抢了去?”壮汉年纪约莫二十出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不过萧秋狂看他一身装扮,也是跑江湖的,但看上去应该是路过此地,不是来给时夫差贺寿的。
另一伙人就不同了,个个衣着光鲜,腰佩宝剑,一看就是某个名门大派的弟子们。
“这最后一间上房足以住下五人,你一个单身汉,还是随便找个小店住大通铺吧!”
“况且我们比你多出十两银子,这价格也很公道啊。”
为首的一位年轻男子,已经把银两放在了柜台上,掌柜的自然乐开了花。
“凭什么多出十两银子就能抢走我的房间?”壮汉已经怒了,“我许多愁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气,掌柜的,咱不是刚说好的吗?你怎么能说变卦就变卦了?!”
“自然是价高者得。”掌柜的满脸媚笑。
“我拆了你的店!”名为许多愁的壮汉,已经怒不可遏。
“大胆!”
“放肆!”
一众门派弟子,纷纷呵斥。
“今日是南江城主的寿辰,你胆敢在城内打斗,是不想活了吗!”为首的锦衣男子,一脸鄙夷。
“要不是家师去贺寿了,让他老人家见到你这蛮子,还不当场教训你!”
“听闻这富贵客栈也是南江城主的产业,你敢砸了客栈,必定不得好死!”
威胁恐吓,让许多愁气急了眼。
“城主又怎样?我又不归他管!我也不欠他钱!”
此话一出,站在一旁的萧秋狂嘴角微微上扬。
有点意思。
不过萧秋狂同时也瞧见了那几个正派弟子不怀好意的笑。
他们分明就是在故意激怒许多愁,让他犯事。
一群阴险的人。
果然,许多愁中计了。
“我今天还就要拆了,谁能拦我!”
许多愁还是要拆掉客栈。
身高九尺,一身蛮力,拆个店应该也轻松。
围观的人都暗自叹息,这精壮的年轻汉子,怎么就这么不受刺激。
就在掌柜的一脸慌乱,刚想喊人的时候。
就在一众弟子一脸得逞之意的时候。
就在围观人群打算让开空档,留出武斗空间的时候。
一个年轻的声音,伴随一道人影挡在了许多愁的面前。
人影背对许多愁,同时掏出一块金元宝放在柜台上,“掌柜的,最后一间上房,我要了。”
转身,萧秋狂笑着对许多愁道:
“兄台,此间上房既然如此宽敞,要不要一起上去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