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欲涵道君有火发不出只得看向王学敏,因就剩她一人未讲,所以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她身上。
王学敏吓的直抖,战战兢兢,衣裳瞬间被冷汗浸透,黏黏糊糊狼狈极了。
过了片刻她的声音才低低的想起:“其实开始晚辈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看那五人在抢,就觉得那是个好东西。
所以就定下计划接近与他,但他修为极高,晚辈并不敢轻易动手,直到知道他喜欢喝酒,因此便送些好酒给他,开始他还防备,可时间久了,他就习惯晚辈换好酒给他。
有一次晚辈将酒中放入禁灵散,看着他喝下,便想永绝后患,没想到,他的修为比晚辈想象的高,禁灵散根本禁不了多久,因此拿了一个便走。
因晚辈此时杀不了他,又怕他禁灵散失效后,与晚辈不死不休,就没敢全部抢走。
直到到了樊城,又遇见了那五人,本也没在意,可转念一想,他们定然知晓这荷包的用法,便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却无意中看到他们偷了寻宝斋,此时才确定了手中之物的用法,却没想到被他们发现,便要杀人灭口。
无法只得找了学良哥哥,以为只要跟他们在一起,那几人便不敢出手,未曾想……”后面的事,和他们所说相差无几。
“各位老祖,晚辈是被猪油蒙了心,才拿窈族妹挡了攻击,求您们饶了晚辈,晚辈不敢了,砰,砰”的磕头声响起没两声,便被抱着王学窈的绝明真君一挥袖甩飞出去,步了大汉的后尘。
看他又起幺蛾子,欲涵道君是真的火了,但顾忌老祖在场,只得更加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对绝明真君来说不痛不痒,反倒讨好的向他笑笑。
两位老祖看见此景,笑着摇摇头,没再在说话,向欲涵道君一颔首,便身形一晃,消失不见。
两位思字辈的老祖一走,几个分支的无字辈的小豆丁也被送走了。
寡字辈的镇守秘境,未曾前来。
因此整个大堂只剩下几个欲字辈,和绝字辈。
而学字辈修为最高也才金丹,还参与不到这种大事中,而王无璇这会儿正靠在她爷爷绝情真君怀里,昏昏欲睡,而王学窈在绝明真君怀里还未醒来。
欲涵道君吩咐族卫将大汉和王学敏二人拖下去处理了,饶是不可能饶的,否则,王家的威严何在,颜面何存。
欲涵道君吩咐了这些,又看向王学良几人:“王学良几人擅闯王家,但念几人是王家族人,被逼无奈,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罚他几人去挖矿五十年。”
王学良等人在欲涵道君看过来时,面带紧张,冷汗淋漓,就怕,欲涵道君将他们处死,此时一听,只让他们挖矿五十年,轻松一口气,现在他们已经练气九层,等到练气圆满便可活一百五十岁,待到筑基便增寿至三百,五十年还耽搁得起。
几人退出去以后,大堂静了下来,欲涵道君叹道:“多事之秋啊,钱、李两家灭族,怕是与化神虫脱不了干系,说来还要感谢编织绝域殊方之人,如若不然,怕是祖祠的器灵……”
欲字辈排行第二的欲谦道君皱着粗粗的眉道:“也不知今日之事是有意还是无意,这化神虫竟然已经快到了无形无相的地步,要说它身后没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信的。”
与欲谦道君轻柔的声音不同,他的长相较为粗狂,满脸的络腮胡子,只能看见两只黑嗦嗦的眼,古铜色的鼻头,修真之人长成如此模样,也是极为稀罕的,真是可惜了他的名字,名副其实的名不副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