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道友刚才所说的异变,是否正与这些鳞人有关?”苏尘皱起眉头道。
“异族忽然大量的出现在都城,并经常出手截杀都城内的人族修士,据我所知,已有不下十几名低阶修士死在了鳞人手中。”沐潇潇道。
“这事还应该尽快禀告宗门才是。”苏尘沉吟道。
“我已将此事上报回辟月谷,不过宗门暂时未回信,所以我想趁机联合三大监督使,整合更多的情报,将鳞人的一举一动牢牢掌握在手中。”沐潇潇点了点头,道。
“沐道友放心,付某一定知无不言。”苏尘赞同道。
“如此甚好,我已与天清门的监督使约了相见的地点,此间时候也不早了,你随我一起去罢。”沐潇潇轻笑一声,随即轻踏地面,御风而起,往燕都中去了。
苏尘紧随其后,一盏茶功夫后,二人在城中一处偏僻的寺庙前落下,走进寺庙,一阵呛鼻的腐败味道传来,纵使苏尘与沐潇潇二人是凝气境的修士,也不得不捂住鼻子来抵挡这股气味。
“二位道友,你们来了!”寺庙大殿中央,一名眉清目秀的青年端坐在一张草蒲团上,在他的身前有一堆刚生起没多久的火,一口青铜酒壶挂在上面,传出阵阵酒香。
“孙全书,我可不是找你来喝酒的。”沐潇潇笑骂道。
“呵呵,天干物燥,喝点小酒润润心肺,有何不可?”这名唤作孙全书的青年一身儒袍,举手投足间均有一股优雅的气概。
苏尘站在一侧观察,从沐潇潇与孙全书之间对话的语气可以看出他们二人关系熟络,想必是从很早之前就有了联系,不过他们二人见到苏尘这幅“付东”的模样都不显得吃惊,也就是说他们应该不知道付东早已经死了。
“这位道友想必就是朝阳宗的付东道友了罢?”孙全书取来一根木棍拨弄酒壶,头也不抬的问向苏尘。
“正是在下,见过孙道友。”苏尘拱手一礼后,找来一块草蒲团,跟着坐下了。
三人围着火堆坐下后,孙全书不知从何处取来三个晶莹剔透的酒杯,将温热的酒液斟满了三杯,分别递给了苏尘与沐潇潇一杯后,便举起自己的那杯一饮而尽。
“好酒!”孙全书畅快道。
“现在鳞人愈发猖狂,刚才付道友便是遇到了鳞人的袭击。”沐潇潇抿了一口酒后,道。
“不错,都城中的鳞人最近都开始躁动起来了,恐怕他们在背后酝酿的阴谋也快将要付出水面了。”孙全书道。
“付道友,你知道些什么情报,尽管说出来吧,此时正是大危难之际,绝不是勾心斗角的时候。”沐潇潇望着苏尘,道。
苏尘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道:“二位道友,你们对那个新来的国师,了解多少?”
“国师?你说的可是申公余?据我所知,他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神棍,仗着凝气八层的修为,招摇撞骗罢了。”沐潇潇回道。
“莫非他与鳞人之间有什么联系?”孙全书放下手中的酒杯,问道。
“这我倒是说不准,只是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一些联系,而且申公余此人实在值得调查一番。”苏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