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大雪飘飘洒洒漂亮极了看起来没有任何停歇的意思很可能会继续下上几天甚至一周时间这在北方坝上草原很常见只是这场大雪今年来的不光早而且大
按照目前这种降雪量下下去用不了两天就会成为一场雪灾人和牲畜的生活生存都会受到严重的挑战
我心里竟然又开始担心起巴尔思羊圈里的羊甚至还开始担忧那头叫阿大的肥猪我是个善良的人
至少从这点上看是的
大雪封山大雪堵门明天这个时候想要出门去得先从窗户跳出去用铁锹开出一条通道到达门外正门口位置清除掉堵在门前厚厚的一两米深的积雪才能推门出去然后走到哪就用铁锹开路到哪
速度会很慢跟蜗牛差不多
我从到大从未遇到过如此大的降雪幸好在暴风雪真正到来之前教授被救了出来否则教授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我给教授回了一条信息尽管我知道他的手机已经摔落悬崖坏掉了但是他回到学校以后就会补卡换新手机
现在社会生存的人们没有谁能离开智能手机
教授虽然是个怪胎可是他也不行
“我会像一匹草原狼一样在冬天的草原上坚强的生存”
只有这一句话不是表决心也不是想要因此得到教授的认可而是一种分享毕竟教授就是我的亲人
我确定我身上被赋予了特殊的使命我必须在大草原上找到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我必须探索自己的身世了解自己的家族窥探自己父母身上的隐秘
现在就是用皮鞭子抽我也不走了我不说在这里扎根可我一定要找出属于自己的答案
我对着喝的已经糊涂的巴尔思十分严肃的宣布“外面雪一停我们就开始继续考古实习,如果你们能在下雪的时候给我讲讲地下墓葬的秘密那更好。”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要看起来很正常才行。
这是我的长远计划。
巴尔思看看我继续喝酒没有回答,他看起来不会答应任何事情,而更重要的是那女人的反应,那女人身上有更多的隐秘更多身份。
那女人甚至都没有看我只顾着喝酒,她大概合计着我还有几天就可以给她的女儿去陪葬了,她女儿就不再寂寞了吧。
突然地下再次传来一阵巨大的震动,我听不见任何声音,但是我好像感受到了火山爆发般的炽热,如果我有听力我想那一定是咕噜噜的沸水声。
再看眼前的两人淡定自若根本没当回事,要么他们喝多了完全没感觉到要么就是他们已经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地下地震。
如果真的是地震这已经是我在大草原遇到的第二次地震,而官方根本没有任何报道,加上上次死里逃生的那次难道这仅仅是一种巧合么?
或者说我走到哪地震跟到哪?
而草原坝上地区自古以来根本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地震,否则那些半地穴民居也不会经历了几千年以后保存的如此完好了。
草原坝上根本不在活跃地震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