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应该就在兴隆洼镇或者兴隆洼村,但是他有可能并不在镇上和村子里而是在野外进行考古勘察,兴隆洼文化遗址范围很广,教授有可能一个人外出野外勘察然后遇险,掉进深坑里陷阱里或者古墓葬里都有可能。”
“巴尔思,我们要马上去兴隆洼找人,现在外面天气很冷如果教授真的是在野外遇到了危险那会被冻死的,如果受了伤更难办,他手机又关机了,有可能摔坏了也有可能没电了。”
我说这些都是有充足根据和证据的,教授因为用的还是非智能老手机,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手机有电没电,何况诺基亚他冲一回电能用半个月,绝没有正常人用智能手机每天一冲的习惯。
那女人还是没有多大反应,好像这件事跟她无关她也不需要关心关注,她眼下在意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悬崖下面那个死人一件是她未知存在还是不存在死了还是没死的女儿。
“野狼,草原冬天来了,冬天的草原狼都很饥饿,如果我们不快点出发搜救教授会凶多吉少。”我想我表达的已经足够清楚清晰。
巴尔思从衣兜里拿出教授送他的那个致银质酒壶,拧开精致的银质盖子喝了两口里面的五粮液,我熟悉那个银质酒壶,只能装三两酒,也熟悉那里面五粮液的味道。
因为在这之前那个酒壶和酒壶里的五粮液是我和教授之间的秘密,只有我知道他总是在没人看见的时候偷偷喝酒然后再大把的吞口香糖。
这次我跟教授一到巴尔思的残破帐篷巴尔思就看中了这个酒壶,我以为教授肯定不会送出去,这是他的宝贝,谁知他毫不犹豫的赠给了巴尔思。
巴尔思也如获至宝从此不离身,里面的五粮液更是一口都舍不得喝。
今天是我第一次见他拿出那个酒壶第一次喝了两口里面的好酒,他吧嗒吧嗒嘴,努力的享受的回味五粮液的味道,微微皱眉,似乎并没有喝出跟平常的三块钱一斤的劣质散酒的区别。
不过他还是舍不得再多喝一口,我知道他在思考在衡量,因为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时候出去在荒郊野外找人说实话成功率几乎是零。
兴隆洼那边的地形颇为复杂不像赵宝沟这边平坦地域多。
“阿日善,你这里有旗里的地图么?”巴尔思问那女人,那女人顿了顿然后走出去翻找了。
巴尔思趁机跟我说出他的初步计划,“听着,咱们不能无头苍蝇一样大晚上去找一个人,天冷路滑到处都是冰雪,一个不注意就摔坏了就掉冰窟窿里。所以要找也是我去找,你留下去山顶继续用手机给他打电话。”
“他没回学校去了兴隆洼肯定有他一直想去的地方,一会阿日善拿来地图你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地方。”
巴尔思的思维十分敏捷清醒,毕竟他是个经验丰富的老猎户,我对他的分工也没有太大意见。他说得对,月高风黑到处都是冰雪,这样的时候我跟着出去找人基本上就是个累赘,何况我对这里的地形地貌完全不熟悉。
同时又一个难题摆在我面前,我怎么都不记得教授说过他在兴隆洼有什么非要去的地方,眼下这才是最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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