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人在我背后吵架我虽然完全听不见可是我的耳朵都被震到了都有了强烈的感触那么他们吵架的声音一定很大他们的火气也一定很大弄不好都要杀人的
这不是专门锻炼的技能这是一个聋子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
很多事情根本没有那么玄学那么神奇,很多看起来了不起和奇怪的技能都是源自本能,只是这么简单直白的道理绝大多数正常人根本不去注意也不去理解而已。
看着我重新坐起来那女人也不在意,反而是巴尔思想了想冲着我招手,那意思过去跟他们一起吃。巴尔思也下了炕,他不是去做菜而是去热他带来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羊腿。
就是这么幸运我们俩带在路上当作食物的羊腿都还在,最多脏了一点而已,进了一点土和灰。一个常年四处游荡的牧人是绝不会在意那一点点泥土和灰尘的。
羊腿再次成为我的主食,我也的确饿了,本来不应该饥饿,我吃饭一向规律,一天三顿或者两顿,几乎从不吃零食和夜宵。
这个是有原因的,一个是时候家里很穷没有夜宵零食,一个是我母亲对我的严苛要求。她一个学没念完的女人甚至要求我食不言寝不语。
那可是圣人的标准。
反正她不管,她一生所有的目的好像就是要我离开他们离开白城那个村子,越远越好,因为她几乎每天都会跟我唠叨:长大了就走,走的越远越好,也不用回来看我们。
如今再次回想起来那些唠叨,我的心依然不能平静,不是思念母亲的痛苦而是现在才知道母亲每日唠叨的内在含义。
第一预示了她的不辞而别,离家出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第二也暗示了我们家族在我出生之后仓皇迁徙远离故土的隐秘和诅咒。
所以母亲的突然消失的真正理由绝不是受不了她的聋子儿子了,绝不是无法忍受父亲的懒惰和粗鲁,而是另有原因。
我低着头用力啃着手里的羊腿也不怎么吃菜,羊腿是安全的,女人后炒的菜是不是安全还不能确定,虽然我暂时闻其来没什么。
我不是猎犬,我的鼻子也不是狗鼻子,只是我因为专业的要求的确可以闻出大概十多种毒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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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同样不是什么天赋,只是本能加上专业要求而已。
啪。
巴尔思突然伸手打了我一下,我没有害怕,因为他大手挥过来的缓慢速度和细微的风声表明他并不是在袭击我,只是在提醒我抬头。
他要说话了。
我抬头,果然他张嘴问,“你已经知道下面的事了,对吧?”
他居然看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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