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奇怪母亲是在哪里学来的瞬间催眠术,我好奇的问过她守口如瓶,并且告诫我不要乱用。
只需要十秒钟我就能催眠巴尔思,甚至连十秒钟都不需要,只需要大概七秒钟。离开白城那个不出名的村子出来上大学以后教授偶尔也会让我催眠,他也患有很严重的失眠症和忧郁症。
他的疾病只有我 一秒记住域名m.3qdu.com
道,是我闻出来的,他也没去医院确诊过,他说工作压力大的人没有几个身体是完全健康的。
然后他问我有没有办法帮他缓解,奇怪的是他丝毫不怀疑我鼻子的特殊嗅觉功能,并且十分相信。我长这么大最难以招架的就是别人信任我,于是我告诉他我可以在他睡不着的时候催眠增加睡眠质量。
接着我就那么做了第一次,教授从此上瘾,要不是我强行控制催眠的次数和间隔他恨不得让我每天晚上都给他催眠助他入睡。
我放弃了,收回了手指,在第五秒的时候。
回头是岸。
尽管我心里一万个不甘心,尽管我想扑上去跟固执保守的巴尔思把事情彻底说清楚,但是我脑海里又出现那天夜里那个中年妇女的影像。
我放弃了,改成对他摊摊手重新躺下,这次我打算真的睡觉了。
我很矛盾,也知道自己根本睡不着,可是睡不着也要睡,我不但能给别人催眠还能给自己催眠。给别人催眠是跟母亲学会的,对自己催眠是母亲离开我之后自学的,我当时的信念就是如果我再不催眠自己让自己睡觉我会疯掉的。
我睁着眼睛死死盯着东边那处还未最后明确功能的准祭台,愈发不甘心,巴尔思见我背对着他立刻转过来面对我继续盯着我的眼睛。
我有些愤怒,我刚才已经放过他他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虽然我们之间到现在为止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但是沉默之中我们应该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和一致才对,他这样做有点欺人太甚了。
巴尔思缓缓从怀里拿出一块凤型玉佩,用一根粗糙的褐色的绳子拴着,开始在我眼前摇晃,嘴里还是一点声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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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只有劈啪的白桦树枝燃烧的声音,在一片寂静之中显得尤为突出,我竟然莫名的有些困倦了。
巴尔思要干什么?
有趣,难道他也要催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