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恩旭从空中掉落,快落地时,随手将左手的大拇指点在了正在疯狂剪自己头发的托尼小姐头上。
托尼小姐心思全在用那小的可怜的,剪过杨姓鼻毛的鼻毛剪剪去自己的头发,哪里有注意到陈思旭的动作。
在陈思旭那敲了无数下椅子的大拇指轻轻的击在她脑袋的时候,她的脑袋被轻松的爆开了。
托尼小姐,卒!
何信之早在一旁等着托尼小姐剪下挂着何须有的头发。
但便在此时,托尼小姐的脑袋爆开,鲜血四射,所有的头发好像满足完后疲软了下来,变得软趴趴的。
绑在头发上的何须有被爆头的托尼小姐溅了一身的血,脑浆还溅到了何须有微张的小嘴里。
侯在一旁的何信之马上冲上去用尽量温柔的动作接住何信之,看他的样子,何信之不经觉得好笑:“这你都睡得着。”
何须有吧唧一下嘴巴,在何信之的怀中小声打起了呼噜。
“黄欧,黄欧!”何信之叫道。
“哼,干什么?”黄欧还没走,隐藏在光线无法捕捉到的地方,用委屈巴巴的眼睛盯着何信之。
刚才何信之的行为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刚才抱歉了,我和儿子先走了。以后有缘再见了。”何信之捡起地上的隐身衣准备还给黄欧。
“你留着吧!你觉得一个透明人会需要隐身衣?”黄欧想到自己帮他给他隐身衣,他竟然不顾她的死活,又冷着脸对他“哼”了一下。
“谢谢。”
陈恩旭将自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面前是一个半边身子被引燃,手臂粉碎性骨折,腰部断裂但一点都不可怜的老人。
杨姓蠕动着爬向墙边,半边身子虽然仍有小半在燃烧,但他已经麻木了。
这种伤势,他已经活不成了。
他低头,困难的从胸前的那包烟里咬出一根烟来,借着自己燃烧的右臂点燃。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并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那坨好像将死之狗一般挣扎站起的陈恩旭。
比起我,他更像死人啊。
陈恩旭尝试了几次,终于站了起来,步履蹒跚的向杨姓走去,这种步伐将倒不倒,或左或右,般活人是走不出来的。
“特地为你留得手指。”陈恩旭的声音已经小到几乎听不见了。
只见十指折了其中九只,唯有右手中指以它比挺又轻蔑的姿态对着杨姓。
“呵,我记得你说过一大堆我的死法,你打算让我怎么死?”杨姓想起陈恩旭日常对他的死法进行探讨,而他总是用电击来回报他。
“我要用漏斗往你嘴里填塞饲料,等到你得了脂肪肝,我就将它取出来,一片一片切着吃。”
“我要把你的眼睛挖出来,一个做手电筒,一个做风铃。”
“杨老狗,我要把你肠子扯出来,系个蝴蝶结,再把他套你脖子上勒死你。”
杨姓想起之前一边无声的惨叫,一边咒骂你的样子,觉得自己做人还是挺成功的嘛!有人宁愿死都要杀我。
他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陈恩旭见他笑,更加的愤怒,死到临头还敢笑,是瞧不起他吗?
“没事,乖儿子,叫爸爸。”杨姓用最后一种玩弄的眼神盯着陈恩旭。
陈恩旭冷笑,你怕不是死前便觉得我会可怜你。
哪知嘴角扯动,陈恩旭欢乐的叫起爸爸来,“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大声点,乖儿子。这么小声,怎么算我杨姓的种。”杨姓大笑道。
他指令一发,陈恩旭叫的更欢乐更大声了。这种声音大小,根本无关他早已受伤的喉咙。
陈恩旭整个人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这种侮辱他没法接受:“你去死吧!”
在杨姓嘲弄的眼神中,陈恩旭抬起了右脚,用脚跟踩住了杨姓的脑袋。
神秘系,理财,跺脚10000000
几十吨的力量踩爆了杨姓的脑袋,四射的大脑碎片像是炸开的气球。
杨姓,卒。
杨姓背后的墙壁像枝丫一样裂开,像枝丫一样蔓延,很快就蔓延到了整片墙。
裂缝越来越大,最后整个屋子都被裂缝占据,像是一整张网覆盖在上面。
墙体一阵阵坍塌,整个研究所亦无法幸免。
随着杨姓何研究所的倒下,过重的伤势让陈恩旭再也支撑不住了。
在一声声爸爸中,他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