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伤害过自己幼小心灵的男人蹂躏了一千遍后,就一脸不忿的紧随其后,走进了青楼。
青楼里的张大彪正和老鸨子吵得不可开交。
原因是张大彪带着十几个人走了进去,害得老鸨忙前忙后的热情了半天,最后他们就只包了一个姑娘伺候。
“老鸨,你说,刚才是不是你自己说的,一个姑娘一晚上只要五百文钱?”
“是我说的又怎样?可你也没说是要十几条汉子玩一个姑娘啊!
我赛春花在这个行当也摸爬滚打了这么些年,还没见过像你们这样抠门的客官,十几条硕大的汉子,哦,就只包我们一个姑娘!
那我们姑娘还要不要命了?
没钱就趁早别来这地方玩,穷酸汉充什么豪爽客,白费老娘的口舌力气!
老娘这里的姑娘,可从来不伺候没钱的主!”
老鸨翻着大白眼,一脸鄙夷的看着张大彪,说话间就要吩咐龟公们上来赶人。
张大彪心想自己他娘的可是个山贼啊,要不是大王吩咐我们要低调做贼,老子他娘的还能给你钱?
不识抬举的老东西!
劈手一巴掌,就把老鸨从楼梯上抽到了楼下面,抱起刚才付过钱的那位姑娘,领了兄弟就要进屋里去快活。
老鸨鬼哭狼嚎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满脸鲜血尖声叫道:
“杀人啦!大官人,您可要为奴家做主,断不可饶了这厮!”
房间里顿时闪出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边系着散乱的衣服,一边瞪着眼睛向这边骂。
“哪来的一群野汉,竟敢跑到爷爷头上来撒野?
也不打听打听,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们这群腌臜货在这里放肆!
来人,给我将这群不要脸的夯货打出去!”
院子里顷刻间就涌入了二十几个手持棍棒的黑衣奴才,把张大彪等人团团围在中央,只待动手。
吴军师见势不妙,正欲躲出去找大王商量该怎么办,却被正好走进门的罗曼撞见,一脚就将他踹翻在了地上。
“你他娘的!
刚才是哪个狗曰的说要打我兄弟来着?
一个姑娘不行,那包十四个姑娘行不行?你要五百文一位,爷爷赏你们一贯钱一位干不干?”
罗曼刚进门就听见有人竟敢欺侮自己的兄弟,撸着袖子就没好气的走了过来。
看看刚才那个说话的年轻人,见他油头粉面,一副打扮的比自己还要妖艳的纨绔子弟像,心里顿时就怒火丛生。
找个饭桌上有酒有肉的位置先坐下,胡吃海塞一顿,先将肚子填饱,这才打着饱嗝问道:
“喂,刚才叫嚣的那位,你在这里公然行凶,难道就不怕我们报官吗?”
“报官?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你也不打听打听,可这曲江县上下,有谁敢管我范某人的事?
不说只是揍你们几只臭虫,即便今日就是棒杀了你们,他们又能奈我何?”
“如此说来,今夜就算是这里喊破了天,也不会有官府的人来喽?”
“哼,你倒还不算笨。
知道怕了的话,现在就给爷爷我跪下磕几个响头叫声爹,兴许本少爷一时慈悲,饶了你们几个也未可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