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妃就随着孙轻轻的目光看来之时,一个嫔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哎,为什么要提一个乘徽,我们自己说着不好么,都转移了宴会的乐子了。”
大概是不把石云昕放在眼里,后宫里最看身份交往,众人根本连听她逗笑的兴趣都没有,又把头转了回去。
甚至出声替石云昕惹事的孙轻轻都全然被无视了。
孙轻轻气得暗暗咬牙,在其他嫔妃面前又不敢表达出什么,憋得脸都涨红了。
然而这时又一声轻笑响起,“本嫔也听说过,那位石承徽口才了得,最会说笑逗趣的,又因着未曾侍寝过,整日呆在宫里听些奴才们的趣事,让她来说给我们听听,我们也算能听些新鲜事儿。”
这声音带着高人一等的傲慢,又有着冷笑。
一袭百花齐放坠宝石的华丽裙裳的芳嫔正坐在靠前面的位置,略斜着身子,脸上浮现出嘲弄讥笑之色。
是上次罚过她们跪的芳嫔。
没想到她这么锱铢必较,心狠手辣,那么小一件事,上次也已经重罚过她了,现在还要加一脚作弄石云昕。
众嫔妃这下愣了,这个石承徽到底是谁,为何三番两次都有人要提她出来
雪妃芬妃面面相觑之后,只好道“那就让你们说的石承徽出来给我们大伙儿”
雪妃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人突兀兴奋地“哎呀”一声“我突然想起,我们宫里有个不成器的小子,特别的蠢钝,时常做错事,有一次被掌事的嬷嬷罚了,居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下辈子不要再做人了,要投胎做猪,也好符合他蠢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