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恰好落在刘仁松眼里。

刘仁松看向赵信和郭楠，微微一愣，赵信他是见过的，然而据他所知，赵信不该在这里才对，甚至和学生们争风吃醋。

“你怎么了？”

走过操场，赵信见郭楠神情不自然，而且身体紧绷，有些紧张。

“没、没什么！”郭楠勉强笑笑。

“那我们回去吧。”

“好的。”郭楠答应。

不过，没走几步，被刘仁松拦住了去路。

刘仁松盯着赵信。

赵信愕然看着刘仁松。

郭楠奇怪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

半晌。

刘仁松道：“赵老师！”

“刘队长！”

“你怎么会在这？”

“你又为什么会在这？”

“你不应该在这！”

“哈！”

赵信笑了笑：“刘队长，我很不喜欢你这个人。”

“彼此彼此！”刘仁松神情冷漠。

赵信叹息：“身为一名刑警队长，我以为你会什么都知道，原来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那你还是问问王河吧。”

“王河？”

刘仁松愣了一下，当着他们面拿出手机，给王河打了过去询问，片刻之后挂了电话，收起手机道：“原来最近发生这么多事，赵老师还真是不幸。”

“碰到一个楚子风已经很不幸，不知道碰上刘队长会不会转运？”

“我很期待。”

“我也是！”

“……”刘仁松转身离开，化身狼妖的第一战，他杀了赵信的学生王倩，这件事过去时间不长，但他渐渐忘记了，如果不是再次看到赵信，对于那件事他选择忘记。

然而，面前的赵信让刘仁松重新回想起那天的事。

赵信不喜欢他。

刘仁松更不愿见到赵信。

“你认识？”郭楠开口问。

赵信点头：“我曾经一个学生出事，在葬礼上见过一面，聊过两句。”

“抱歉。”

“没什么。”赵信摇了摇头，“今天我没什么心情，先回家了。”

“嗯，没事，你回去吧，反正也没你课了，不用陪我的。”

“明天见。”

赵信离开学院，乘公交车回去，心里思索着今日看到的刘仁松。为什么刘仁松会出现在美术学院？

为了那个行尸？

剩下三个人最后见到的人是他，那么这一次的碰面就不是意外，而是刘仁松刻意的。

但刘仁松为什么不提？

赵信有些想不通。

然赵信不清楚，在他离开之后，刘仁松觉得事情没想象中的简单，随即返回刑警队，拿到案件卷宗后，联系三个混混，可让刘仁松震惊的是，三个混混死了。

死在肮脏的巷子里。

且似乎被吸干了一般，全身如树干枯皮肤褶皱。

一点血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