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涵坐在沙发上,一手托着下巴,还在想着之前看到的那个男人。越想,越觉得那个男人可疑。看着道貌岸然,实际说不定就是那个嫌疑犯。而且,她一个堂堂的大姑娘,竟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夺去了初吻,越想,白思涵越是觉得气愤。
根据调查出来的结果,基本确定了嫌疑犯是一个身高约一米七的男性,他喜欢侨办成快递员或者送餐员,下手的目标是单身女性。
抓了抓头发,白思涵站起身子,想要出门散心。
不知不觉,白思涵来到了昨日的地方。
犯人喜欢挑单身女性,独自一人在家的,而且经过调查,受害人都去过一个叫做情醉的酒吧。只是经过调查,并没有在酒吧里发现任何异样。
白思涵双臂叠在胸前,想着这几次局里的人去调查,都是大张旗鼓的明面搜查,如果暗地里去调查,或许可以查出什么。
白思涵换了一件大红色的裙子,精心打扮了一番,去了酒吧。
刚到酒吧门口,白思涵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昨日那个男人。
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白思涵眯了眯眼睛,更加确定这个男人就是罪犯。
尾随着男人进了酒吧,白思涵看着他跟在一个女子的身后进了一个包厢。
提着裙角,白思涵四下看看,见没人注意到她,慢慢地走到了包厢旁。
耳朵贴在门上,白思涵想要听着里面的动静,只是房门隔音效果太好,里面什么都听不到。
思索片刻,白思涵扣响了房门:“你们要的酒水来了。”
等了片刻,屋子里没有动静。再一次的,白思涵扣响了房门,重复道:“你们要的酒水来了。”
房间的门打开,一身材窈窕的旗袍女子打开了门:“我们没有”
话未说完,白思涵一把拉住女子的手腕,一脚挤在门缝,强行踢开了门,挤进到屋子里。
屋子布置的素雅精致,白色的窗棂边,是一个人工搭造的栅栏,里面一片紫色的干薰衣草。屋顶白色的吊灯光芒柔和,投射的光芒洒在了一旁红木的卧榻上。卧榻上面,两盏宫灯在那摇摇晃晃。一侧,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红木屏风,勾勒着一副山水画。
软塌上,靠坐着一个男人。他身穿纯白色的衬衣,袖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放在膝盖上,双眸微闭。
白思涵认出来了,这个人正是昨晚那个男人。
上前几步,白思涵来到男人面前,淡淡的咖啡味灰杂着烟草味,传入到她鼻中。
亮出了警察证,白思涵目光冰冷地盯着男人,开口道:“警察,请配合。”
男人手指轻轻敲打着大腿,似乎没有听见一般。
就在白思涵以为男人不会说话的时候,听见男人声音低哑地说道:“警察?你有办案权,而我也有拒绝权。”
男人睁开了眼眸,坐起身子,盯着白思涵。
那是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眸,眼底深处是一片冰冷。似乎因为被打扰了兴致,男人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悦,皱了皱眉,抬手拿起一旁圆桌上的咖啡杯,端起杯子,慢慢地抿了一口。
这样的从容不迫,倒是让白思涵有些无从下手。
放下手中的杯子,男人拿起一只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一口烟气:“女警,尤其是漂亮的女警,我很不喜欢。明明靠脸蛋吃饭,却非要做出别的事。”
“你!”白思涵气结,脸色涨得通红,心里一团怒火升起,反唇相讥,“长得道貌岸然,却偏要做见不得光的事,生的一副好皮囊,还真的是物尽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