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皮铺在里面,很薄一层,没有毛发。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洞穴里那两张。
但确定的是,这东西出现在这里也不是偶然,玲姐好像早已知道棺材里装的这玩意儿了。
之前她紧张的来回小跑,现在她情绪渐渐有些平缓。
我突然想起水潭下那一片黑色的木棺,是不是也装的这种人皮,光是想想都觉得头麻。
在光线照射下,里面看起来就像个橡皮人,诡异的姿势躺在里面,要是平常人看见这种景象不吓尿都不正常。
玲姐哈了口气,弓步一跳,随着身体摆动,像之前一样落入棺材中。
刚一跳进去,我就为玲姐捏把汗,情况都不清楚,这就进去怎么来说也太急了。
万一里面有机关那不是落入危险啊。
但同时我心里明了,玲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换种说法就是她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
她刚下去,一手就把人皮抓起来,这一牵,玲姐就像攥了张纸起来。
玲姐把用两手摊开,像扯了一层布,整张人皮已经没有了“人样”就如一团带有褶皱的麻布。
刚刚的景象在我脑里已经消失了,转而来之的是一张人形的布。
玲姐手指一模,脸色有点沉重,我在不远处也能看得清楚,这布虽然不像一张皮那样光滑水润,但看起来也没有布那种柔韧度。
片刻,玲姐已经翻来覆去摸遍了,也没见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突然,她抬手一甩,人皮像一张饼一样,在空中旋转几圈。
“扑”我耳边有点轻微声响,随即眼帘一团黄色,人皮不声不响刚好盖在我头上。
虽然见得多了,也不是那么怕了,可诡异的东西与你有肌肤接触,心头还是不舒服。
我反应过来后,身子抖了一下,就像触电一样,人皮被我弄在地上,还伴随轻轻一声尖叫。
“呼”我呼了口气,看着上来的玲姐,也没过多生气,就盯着底下的皮。
玲姐走来说道“这不是之前那种人皮,有点变化”
我看着玲姐眼睛,想让他解释再清楚一点。
会意后,玲姐捋了捋说道。
“洞穴中的那两张人皮确实是人,这毋庸置疑,他们的给东西也的确是才出厂不过一天”。
我目无表情对着玲姐,心想这我都知道,你能不能说些有用的。
玲姐看出了我的心思“别急,我慢慢来说,这要从那个甬道里说起,还记得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吗?那时候,我们都被困在不断循环的通道里,甚至还看见了过去的自己,其实都是这玩意儿搞得鬼”
就这东西,一直在外面背后捣鬼的就这玩意儿?
“其实看到这水潭下的东西我才想明白的。之前我就一直在思考血引子根长哪儿了,毕竟那么长已经贯穿了整个甬道”
“后来,我才知道,这东西经过这么年的变化,早就已经改变了它原本的生长习性”
“生长习性,这东西不是只要人血就可以了吗?”从一开始我就听得有点懵了。
玲姐轻微摆了下头,也没正面回答我问题,继续道。
“正确说来,还是变异,本来这玩意儿就是通过吸收人血来培育,但太浓厚的血也就会造成。呃。。打个比方吧,比如一个人本来一顿吃三个馒头,但突然一天增加十倍会怎么样”
“变胖?”人吃多了就是会胖啊。
玲姐点点头“这是其一,变胖的主要原因是过多事物残存在你肚子里,而你的消化又有一定限度,这时候就会产生脂肪”
“但血引子可跟人不同,它吃多少就能长多少,换句话说,你只要给定它足够的食物,就算你把它养到山那么大也不是问题”。
吃多少,长多少?
那这下面的支撑棺材的血引子得吃多少人血啊。
我看着依旧漂浮在水面黑色棺材,突然想到“难道玲姐,你的意思是这下面的血引子已经吃了不少人血了,所以才把棺材个托出来了”?
“不仅仅是这样,完整的应该是,这水潭下面就应该是整个血引子得养殖地,而甬道内的血引子也是从这里长出去的”
玲姐回头望了眼“这下面的血引子体积程度大得可能我们无法想象,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下面这么多棺材了”
“那这张皮又怎么回事”说话间,我还踢了一脚人皮。
没用多少力就是轻轻挨了一下。
“这就是最匪夷所思的地方”玲姐本来缓和面色又凝重了几分“下面的人皮和山穴中的不一样,这不用说,棺材里出来的更像是张假的人皮”
“假的”?
我看着地下的人皮,怪不得这东西看起来像纸和布。
玲姐又朝地上皮扫两眼“我的猜测是,从一开始就有这东西就一直跟着我们,包括后面的石棺,尸体,人影再到后面甬道以及干尸都是这玩意儿一手安排的”
“这只是一部分,就在刚刚我才想到一个我们忽略的问题”
本来玲姐一番解释就让我有些毛孔发汗,但这时候我基本是跟着玲姐思维走的,自己也没过多去思考,就静静等在原地听玲姐下一句话。
见我没什么反应,玲姐也没停“我们一直认为那个试验场已经荒废了,其实不然。不仅没荒废还在近段期间研究了一中可控的东西”
我越听越懵“玲姐,你能不能直接给我讲整件事的经过,这样我听的明白些”当即打断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