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给我做人工呼吸的”
半晌,他扯了扯唇角,说到这里时停了两秒,“真是江放?”
“嗯”林宛白心虚的低头。
“妈的!”霍长渊爆了句粗口。
男人跟男人,好像是有点那个什么
“”林宛白心虚的将头又低了些。
脸上却好像燃起了火烧云,她手指无措的蜷着,感觉再待下去就暴露了,脚下有所动作,想找个借口离开。
可刚有所行动,完好无损的右手却忽然被扯住,原本黑着脸的男人此时眉尾微微上挑,朝着她吞云吐雾,“我刚刚其实调了监控。”
“呃?”林宛白呆住,什么意思?
“救我上来的是你,给我做人工呼吸的也是你!”霍长渊轻轻一带,将她扯到怀里。
“”林宛白跌在他胸膛上,脸更加烫。
被识破后她眼神和表情都慌乱起来,支支吾吾的,“我唔!”
只发出一个字,便被他吻住。
霍长渊昨晚一整宿没睡,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醒过来跪在身边的江放,浑身都不好了。
虽说姿势和位置都无疑应该是江放给他做的人工呼吸,可他总隐隐能觉得那两片柔软的触感不该像男人的,多亏他忍着心里的膈应调了监控
霍长渊搂紧怀中人的腰,撬开她的牙齿。
林宛白被他吻得晕头转向,被放开时还久久回不过来神,而她的手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恬不知耻的抓在他的衬衫上,已经攥出一小团的褶皱。
这不比黑夜,青天白日的总会有人经过。
若是被人看到了
林宛白臊得想推开他,又忽然听见他说,“林宛白,这是我第二次问你,跟了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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