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失态,很快就冷静下来说道:“抱歉,我没事。我想留下来看看你们会用什么方法从这个顽固分子撬开什么情报,我不会突然做出什么动作的。要知道我们人民军队自古有优待俘虏的传统。”
“实际上在越南战争中,当你们十七、十八的小伙子们被越南士兵残忍对待,用铁丝贯穿俘虏的手部仅仅是为了防止逃跑,甚至是尸体被剥光所有的衣服裸露挂在树上任由蚊虫叮咬。”鲍比接着说道,“我毫不怀疑,你们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彻底地扔掉了优待俘虏的天真做法。”
“好吧,鲍比。”政委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没想到你这个加拿大人居然对我们国家的历史很了解啊!”
“当然,在亚太地区执行任务就不得不经常跟常任理事国之一打交道。”鲍比摊开手说道,“研究好你们国家的历史和社会文化有利于我们联合国战略海军在军事会议上获取大量的票数,并在亚太地区行动上获得更多的军事物资支持。”
“好吧,那你问出什么重要的东西记得告诉我一声。”
政委深知自己留下来只会对审问起到反作用,只好转而走出房间。塞班岛上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脸上,这让政委阴暗的心情稍微好转一点。
人类在战争中每天有许多英勇悲壮的事迹,同样也有许多更阴暗残忍的事情。龚自奇做过政工的哪没见过在前线的小伙子们激战的时候,后方许多本来不该发生的事件给将士们带来了多少负面影响。
“政委好,请问你知道纪海在哪里休养吗?我刚从西边的登陆场来到机场,不知道医务室在哪。”
政委注意到王归海早就在门外等了很长时间,于是用手指指上面的天花板说道:“往上走到三楼就是收容伤兵的地方,纪海躺在走廊尽头倒数第二个房间里休息。记得帮我问好,如果他还在昏睡中的话,就不要出声打扰他。”
当王归海走进房间的时候,纪海正坐在床上发呆,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双目无神就像个痴呆的老人一样。
“怎么啦,不舒服吗?”王归海关心地问道,“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吗?”
然而纪海的冒出的第一句话却让王归海差点打了个踉跄。
“王归海,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战舰少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