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被下了结界,但清玑阁近日因为一则消息炸开了锅,落落和蓼汀跑到羽裳的房中,开心得不得了,玄昊问道:
“你俩为何这般狂喜”落落道:
阮信忙磕头不跌,陆挚将她的头发一把拧起,看着她的眼睛道:
“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儿子在北海,不被哪个爱吃蛇肉的打了去。”
那阮信眼里流下泪来,哽咽道:“主上,阮儿一定听话,不敢再让主上失望,谢主上照顾儿之恩。”
天姥山后山上养着一丛杜鹃,这几日正是这杜鹃盛开的日子,红艳艳开了一大片,云羽裳伤势大好,从后山被挪至育芳楼中,玄昊自是日夜照顾勤瑾,送汤喂药,不再话下。
但近日婉华以北冥逃跑为名,给天姥山设下双重结界,但凡出入,必要持掌事师姐的手牌,众人出入皆不便,纷纷叫苦连天。
玄昊算算日子,知道十五将至,自己快要变回真身,而如今天姥山设下结界,自己出去不得,若是硬闯,又恐暴露。所以连日来如坐针毡,连云羽裳都瞧出他焦躁不安,只是问他,他又不肯讲。
“从前我派你去伺候老爷子,知道你很有些手段,连上神的精元,你也能尽数吸走,果然没几年老爷子就被你弄死了。”阮信吓得直抖。
“可如今尚昊对我有大用他的修为不及老爷子丁点,你这样搞下去,他还能撑多久?怕我还未能成事,他就没了,那我拿你来何用?”
阮信忙点头道:“是的会错了主上的意,的该死。”
陆挚将手一放,挥手道:“你知道最好,滚吧!”
阮信又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地离开了。陆挚因北冥之事,刚才被裕贞一阵数落,心中怒火未平,便立刻回北海,遍发通缉令,捉拿那北冥章鱼精,誓要将他的爪子悉数砍尽,方能解气。
阮信不敢作声,陆挚看她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便道:
“指不上用场的东西,我会再安排人上来,你只需控制好尚昊,我自要留着他有用,你若敢再多贪他的精元,我就即刻处置了你。”
“他当然不理政事了,你看他现在的样子,快跟老爷子当年一样了。”
阮信听他如此说,吓得忙跪着趴地不敢起来。陆挚缓了缓语气又道:
“尚昊的事先不讲,我只来问你,为何清玑阁跑去天帝处,告我北海的状这样的事,你都打听不出来?”
阮信道:“的在这宫中身份卑微,所有的事殿下若不告诉我,我便无从知晓。”
“无用的东西。”陆挚骂道:“那北冥的章鱼精,竟蠢到去天姥山的地盘抢劫,被清玑阁抓住又跑了,清玑阁便跑到天帝处,告我北海不治下属之罪,要不是姑母拦着,现下我早被问责了。”
陆挚道:“你是该死,老爷子陨身,你第一个该去陪葬,之所以留着你,是看你还有点用处,可你如今人在天宫,竟连半点事也做不好。”
阮信立即又低头趴下。
陆挚用手钳起她的脸道:
“我让你跟他到天宫里来,是让你打探消息,作我的眼睛和耳朵,看好尚昊。你呢?居然只顾贪欢,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
阮信摇头道:“的没有,二殿下不理政事,从不和阮儿讲天庭云霄殿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