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人间的兰陵王俊美无双,不知孟阳君会是何等样的美男子?”
赤珠口里说道心下却想:“金庭山这风水可是专出美男吗?这韦护亦是这般样貌,那孟阳君可还会如何?”
想着竟开始神往起来。只见少年拱手道:
“都是谬赞而已,不足为信。”
赤珠玩着手中丝带道:
“听说那孟阳君精通音律,抚得一手好琴,连天帝陛下也大为赞赏,常被陛下请到宫中抚琴,只是我倒从未见过。”
那少年道:“若是有缘,自然能相见。”
赤珠一听这话竟红了脸道:“罢了,谁要见他?”
说完便要离开,只听得少年道:“仙子方才那招棋,甚是精妙,不如坐下来切磋切磋。”
赤珠早已忘了去俪妃宫中之事,便坐下和他杀将起来。
两人对弈了半日,并不能分出高下,赤珠见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辞道:
“快要掌灯了,我们改日再战吧。”少年一起身行礼道:
“还不知仙子芳名。”赤珠随口便道:
“赤珠。”
说完自知说漏了嘴,他定知方才自己戏弄于他,心里正慌乱。
这少年一听“赤珠”二字,便知她是天帝的朝云长公主,却也故作不知道:
“原来是赤珠仙娥,在下唐突了。”
赤珠心里暗喜道:“果然地仙寡闻,竟不知本公主名讳,还以为我是个仙娥,真是有趣,日后定要常来逗他玩耍。”便还礼道:
“仙上言重了,后会有期。”
说罢转身便去了,这少年见她这般模样,心里笑道:
“都说这朝云长公主淘气,今日一见,果然十分有趣。”
却说清玑阁定位选座之后,除了晨间由各自教养师姐领着师妹们,在育英书院上早课之外,其余都有教养师姐,各自安排课业,无非是颂念心法经文,练习插花茶艺,并无甚特别。
那日晚间玄昊流了许多鼻血,一夜未曾睡稳,第二日便头昏脑胀,有气无力。
用过早饭之后羽裳道:“我看你今日气色不大好,今日就只背十篇广成心经吧?”
遂将经书递与他。玄昊一看便叫苦道:
“师姐,十篇这么多,我就是十日也背不下来呀?”羽裳吃惊道:
“当日我学这广成心经,三日就将整部全部背完,为何你一日连十篇也背不完?”玄昊一听,心想:
“这美女还是学霸,看来我是没法活了。”口中却道:
“清玑阁不是天界豪门看中之地吗?为何不传授武力修为,却只枯背这经文?”
羽裳见他这般便解释道:
“这广成心经乃师尊所撰,内有调息养气之法,学会之后再练修为灵力,可以一当百。”
“何为以一挡百?”
“就是练一年当别人练百年的修为。”
玄昊一听,便翻书看道:
“果真如此厉害?难怪大家都想把女儿送进这里了。”羽裳听了笑道:
“你从东瀛来,自然不知其中缘故,这天界豪门又不需要送女儿们去打仗,学这么多武学修为来有何用?”玄昊想想点头道:
“也是,那为何每年清玑阁选弟子,大家都挤破了头?”羽裳忽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