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道“前辈这话就说大了吧!你们若是真隐藏得好,为何来这里的游客都离开了,没有一个逗留的,肯定也是感觉不舒服,心慌慌,这才趁兴而来,兴尽而归,快速离开,不敢逗留”。
另一个穿淡红长衫的老者似乎明了,道“原来如此,我应感觉之前来的游客上楼的时候,还兴勿勿的,可是很快就开始东张西望,然后向远方瞭望,一会儿就离开了,坐都不坐一下,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白衫老者道“这不能说明问题,不过是人的一种意识而已,我想伏龙先生能确定我们隐藏在此地,肯定还有其他发现吧!不知先生可否赐教,让我们进步”。
宗政信道“我若是没猜错的话,几位是五老门中人吧!”
红衫老者面无表情的夸赞道“伏龙先生眼睛果然厉害!”只是这个夸赞,总让人不舒服。
宗政信道“阁下便是五老之一的赤火,另一位就是金的了,后面的五位是你们各自的徒弟吧!不知我说的对与不对”。
白衫老者听了,面露喜色,看起来要比起红衫老者随和些,道“没事,本座便是五老门的金的,而我身边的这位正是五老之一的赤火”。
又指着后面五人道“他们确实是我门人,是我们五位老不死的传人,阿木、阿火、阿土、阿金、阿水,还不快快向伏龙先生见礼,伏龙先生可是了不起的人物”。
五人听了金的的话,站出来,一个一个的报出名号,然后一起向宗政信鞠一躬,齐声道“见过伏龙先生”。
宗政信也连忙回礼,虽然来者不善,别人都讲理,自己岂能不讲,道“不敢当,五老门大名顶顶,响彻四方,以五位传人的修为已经可以横行四大洲,在下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实在惭愧”。
金的道“五老门行事,一向低调,又人丁凋敝,没想到伏龙先生还这么熟悉,真是受宠若惊啊!”
宗政信道“并非无人想拜入五老门下,实是五老收徒,条件严苛,没身体没有五行属性的人,连五老宫大门都进不了”。
赤火道“伏龙先生,既然对五老门这么了解,肯定也知道我们的行事规矩,不会轻易出手,出手了就没得不到的东西”。
面对赤火的威胁,宗政信不卑不亢,道“五老门行事,向来不拘一格,不拘小节,我确实早有耳闻,却不曾领教过”。
金的叹道“伏龙先生这么说,似乎我们的买卖是谈不拢了”。
傅悦看这些人,早就不顺眼了,说话似客气,实在咄咄逼人,威胁利诱,怒道“我们没有买卖要谈,与你们什么好说的,识相的话,赶紧走,否则别后悔”。
金的并不生气,他的脾气比赤火好得多,这么长时间了,一次都没生气过,不像赤火一样,总是板着脸,像是全天下都和他作对似的。
金的道“大公主,不必动气,我们不是要和你谈生意,而是与伏龙先生谈,当然了,这也与你有关”。
傅悦道“既然与我有关,就快点说,你们想怎么样,我们人多,绝不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