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扶桑这么分析,众人又开始疑惑了,只是谁给不了答案,谜底只有这么做的人知道,宗政信道“还是先通知彭泽县令来把这些东西搬回去吧!”
傅悦道“正是,我去叫彭泽,让他带人来接收,免又出意外”。
扶桑道“还是我派人去叫吧!不要让这种小事影响登塔的兴致!”
傅悦道“不用派人去衙门了,我给他托个梦就行,就去叫通天塔的管事上来就行了”。
宗政信也道“我也给“上等玉器行”的老板托个梦吧!就想他丢了这些东西,可能是他的全部身家,我想他可能伤心得快上吊了”。
说完扶桑就派一个手下去叫管事的上来,宗政信和傅悦则要去托梦,这样的法术在场的人中,就他们俩会,傅悦是宗政信教的。
他们之中,扶桑虽然也是法力高超之人,在傅悦之上,只是他主攻的是战斗方面,其他人更是不懂,都想一睹这种法术的风采,到底是怎么呈现的,一个个睁大眼睛。
此时,彭泽正在衙门看卷宗,思考这个让他一筹莫展的盗窃案,傅悦走的时候,限他七日破案,不然就得自我解职,他可不想卸下这份肥差,这可是他千辛万苦才到手的,还没捞够呢!
虽然这个案子毫无头绪,还好有李克恶在他身边,他在做帝都令的时候,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大官之间周旋,协调关系,像破案这种小事,都交给手下捕头去办。
调到长石镇之后,没有了那么多大人物需要他去协调关系,也没有那么多大案要案破,突然间出个大案,便束手无策了。
李克恶虽然辅佐过几任县官,又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能力是有的,但是比不上彭泽任帝都令时的那几位手下,那些捕快都是在大案要案中历练起来的,而李克恶并没有那么多大案要案历练。
又加上这件案子实在特殊,找不到头绪也在情理之中,可以理解,按他们的估计,脏物和贼人都应该还在城里,只是他们翻遍了长石镇,都得到不脏物。
就在宗政信、傅悦等人离开衙门之后,彭泽就与李克恶商量起案情,要尽快破案,两人仔细的在那里看。
然而彭泽正在看上等玉器行老板的供词时,突然间异常的困乏,头重得如泰山压顶一般,脑子像是塞满泥土一样,动不了,只是他还记得要做的事,可是不论喝茶还是摇头摆脑,都没用。
就这样硬撑一会儿之后,就双手趴在桌案上呼呼睡下了,李克恶就坐在他下手,看到彭泽刚刚还在努力查看卷宗,转眼间就睡在桌案上,猜测他肯定是累坏了,心里嘀咕:读书人身体就是虚弱。
李克恶不管彭泽休息,继续查找线索,而彭泽睡梦中晃晃悠悠的来到通天塔,看到了宗政信,傅悦等众人。
其中还有上等玉器行的朱老板,这位朱老板只是比彭泽早到一会儿,也是前后脚的事,还没来得及说话呢!
朱老板确实像宗政信猜测的那样,自从发现自己的所有人货物都被盗了之后,特别是衙门一点线索都找不到,脏物不见,贼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