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耳山自己喝了水,解了渴之后,才把打满水的水囊拿到宗政信的面前,说道“公子,水打满了,可以喝了”。
宗政信喝了一口之后,也试出了这条山涧中的溪水,味道真不错,便赞赏道“这里的水,味道不错,甘甜可口,凌绝顶这些人看起来像及了大老粗,没想到对生活要求还很高,能找到这样优质的水源”。
伊耳山道“凌绝顶这些人都是拿钱办事,做无本的买卖,自然对生活有好的追求,不然用命赚来的钱,可能还没有用掉,人就死了”。
宗政信哂笑道“一二三,你是不是想说,人生在世,用生命去赚了全,最悲催的事是人死了,钱没有花掉”。
伊耳山道“我正是这个意思,当杀手的,过的都是有今天没明日的日子,他们的对手肯定都是对他们强的人,所以说有了全就要尽情的享受,不然可能立马就没机会了”。
宗政信道“你又没有当过杀手,怎么知道他们的所思所想呢?子非鱼焉之乐”。
伊耳山笑着反驳道“子非鱼,焉知鱼不乐”。
宗政信知道伊耳山就喜欢和自己争这些歪理,他因为脑子活络,很多时候宗政信都辩不过他,只能硬生生的转移话题。
此时便是如此,宗政信道“又不做那一行,想那么多作甚,那些最邪恶的人,算是屠夫一行,南斋更是一个邪恶的地方,只要有钱,什么都杀,从来不讲是非对错”。
接着又开始教育伊耳山,道“一二三,你一定让住,凡事要讲话非对错,不能为了利益,什么礼仪廉耻,仁义道德都不讲,虽然这样暂时没有什么,可是时间久了,积土成山,积水成江,最后都会自食恶果的”。
伊耳山在宗政信认真,严肃的给他讲道理时,一般不敢太放肆,不论心里怎么想的,都会认真的听,频频点用颔首,低眉答应。
至于有没有听进去,记在心里,以后会不会用,难只有天知道。
等到宗政信说完了之后,伊耳山才再一次问道“公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宗政信喝了水,解了渴之后,才道“能去哪里当然是继续寻找了,若不把人境楼的隐患找到,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了,又怎么对得起他们呢!”
伊耳山道“难道除了凌绝顶这一批人马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宗政信道“谁知道先找找看吧!你也听到了,凌绝顶这些队人马是针对我们的,是来抢青云剑的,所以说对付人境楼的还有其他人”。
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他们走偏了人境楼方圆百里之内,都一无所获,不仅找不到放话说要对付人境楼的势力,就连像凌绝顶一样想要抢他配剑的人也没有一个。
这让宗政信怀疑自己的判断,他认为凡事不会空穴来风,总有成因,总有出处,他觉得不论是扬言要对付人境楼的人还是想要抢夺他配剑的人,都不可能轻易放手,说出去的话,就是抛出去的水,怎么可能收回!
可是理是这个理,却又没有发现一点苗头,这让他们心里很不爽,再加上仲秋已到,正是“人境楼”最热闹的时候,所以便不再找寻,先去“人境楼”会会楼主宁九微。
宗政信在心里决定之后,对伊耳山道“一二三,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