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怪虽是受了伤,但是皮糙肉厚,这时忽地立了直来。雪怪见飞过山个头偏小,直扑向飞过山。这雪怪虽然不知道是何方怪物,却也不笨,还知道杮子还是赶软的捏才好。
飞过山见好雪怪扑来,怎奈雪地太深,跳跃腾空很是不便,便就势一倒,在雪上打了一个滚,躲了过去,好险!飞过山是左躲右藏,好不忙碌。
林宏怕误伤飞过山,便在雪怪侧面攻击。说到拳脚打斗,这三人跟雪怪斗得是难分难解。那雪怪力道太大,招招呼呼作响,气势难挡,大家都不敢轻松接招。
那雪怪向后跳了数步,抬头向天,发出“嗷”一声叫声,双手拍打着自己的胸部不停。
林宏喊道:“靠,不是这雪怪叫同伴了吧。”石柱子见状道:“难道还有其它雪怪吗。这一个雪怪已经是难于对付了,再来一只,我们怕是有点危险了。”
就在此时,旁边林中传来呱呱呱的叫声。不好,又来了一只雪怪。林宏心里大惊。只见林中另一个雪怪在雪上狂奔,一个疾跳,跳到第一个雪怪旁边。两个雪怪相拥了一下,叫出呱呜呱呜的叫声。
林宏这下心里有点发悚了,心想,必须用火枪,不然根本不是对手。说是迟,那是快,举起枪,向第一个雪怪发射。那雪怪又是一片惨叫,震动山谷,血流不止,倒在雪地上,大口的喘气。
第二个雪怪,见状,狂叫怒吼。伏在受伤雪怪身上呜咽不止,然后扫了扫眼前的三个人,眼睛瞪得象铜铃,仿佛要燃烧起来,充满了无尽的仇恨。那雪怪跃起,溅起一大团雪花,漫天散去,遮住了林宏的视线。
林宏暗叫一声不妙,准备再次发射,但那雪怪借着飞扬的雪花掩护,迅速之极。林宏一分神,那雪怪扑向飞过山。石柱子见身边飞过山危险,抄起铁棍,朝雪怪挥来:“跟你拚了!”。只听见沉闷一声,石柱子被震飞了好几步。那雪怪拧起飞过山,张牙舞爪,很是吓人。
林宏大吼:“放了他!不然我决不饶你们!”说罢管装火弹枪对准倒在血泊中的雪怪。那受伤雪怪吃过苦头,发出呱呜的声音,好像与另一支只雪怪在交流。
那雪怪交流后,放下飞过山。飞过山叫了一声:“啊哟,好痛。”林宏和石柱子靠近飞过山,扶着他,一齐叫道:“坚持住!”
那雪怪显得是极为聪明,双脚扑腾积雪向三人这边打来,林宏见到许多积雪漫天散天向这边飞来,护住石柱子和飞过山。正当林宏迟疑间,那雪怪背起受伤雪怪,腾空一跃,跑向山林这中,转眼之间就不见了踪影。
飞过山叹道:“宏哥,你为何有了慈悲心肠,刚才为何不杀了雪怪。”林宏看了飞过山难受的样子,道:“那雪怪极为聪明,还知道用雪挡我们视线,我和石柱子还不是担心你。你没事吧。”
飞过山道:“我没事。只是今儿个放了那雪怪,以后只怕不好捉住他们了吧。”石柱了这时接话道:“不怕,我们刚才已经放了遥感器在山那边,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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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苏州东吴山庄内,吴西城这段时间因生意上的事,心里十分郁闷,完全没有往日的干练英武的风采。这段日子,吴西城也放松了吴容黛的看护。
这天,吴西城闷闷不乐,正在东厢书房里一个人喝闷茶,边喝边紧锁眉头,不时的摇了摇头,拿起一枝烟,准备点上。
“爸爸,你不是早不抽烟了么?”只见吴容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伸手夺过吴西城指间的香烟。吴容黛望着吴西城,关切地道:“爸爸,你头上的白头发又长了许多,头顶上的头发也变稀了,你知不知道。”
吴西城见爱女到此,便握了握吴容黛的手,示意她坐在旁边的藤椅子上。看吴容黛坐了下来,吴西城这才仔细瞧了瞧爱女,发觉软禁了一段时间后,爱女已是日渐消瘦,不免心里一阵酸楚,心痛爱女起来。吴西城轻声道:“黛儿,这段时间你心里恨不恨爸爸?”
“我恨,我很恨!”吴容黛咬了咬嘴唇说道。这段时间她怎么不恨呢,父亲切断她与外界的联系,而且找了女保镖和保姆两个日夜跟着自己,完全限制了人生自由。长这么大,她一直是家里的心肝宝贝,父亲从未如此对她这么严厉。
吴西城叹道:“黛儿,爸爸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你也变瘦了许多了。”说完重重咳了几声,最近染上风寒,身体是越来越不如以前了,精力也不如原来了。
吴容黛急忙起身,拍了拍吴西城的背,道:“爸爸,几天不见,你身体怎么了。要不要紧,去医院看看。”心想,多日不见,不曾想父亲身体不止消瘦,还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