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央也没有过多的犹豫,因为自己根本就没有钱。
“没钱?拿我就在他身上取下点东西了哦。”马兰一刀切在了徐富贵的耳朵上,切了一半,鲜血如注地从徐富贵的耳朵上涌了下来,戏谑地看了看流央。
徐富贵再次发出了自己标志性杀猪般的惨叫。
“把钱都给她吧。”流央看着徐富贵猪肝色的脸庞说道。
“把钱给她了我们怎么走?”徐富贵这时候倒是硬气了起来,像是刚刚惨叫的不是自己,忘却了耳朵上的伤口。
“那怎么办?”流央问道。
“砍他啊,你不是会用剑吗?”
“你不要命了?”
“我打赌,她一定不敢在城里杀人。”徐富贵脑袋突然灵光了起来,放在马兰胸口的手还使劲捏了一下,感受着手中的柔软。
马兰显然没有想到徐富贵的脑袋这么好用,她的确不敢在城里杀人,本想蒙这两个外地来的傻子,骗点钱财,没想到被这个死孩给识破了。
“可是姐姐能从你身上取下点零件啊。”马兰的面色发青,感受着自己胸口正在不安躁动的手,似乎动怒了。
“你要是把我耳朵割下来,我就大喊杀人了。”徐富贵的手还在马兰的胸口摩挲着,就像他那个商人父亲摸宝物一样的表情。
看来虽然皮囊不同,但是骨子里没有什么区别。
“算你有种,别让我在外面看见你。”马兰夺窗而出,留下了一句狠话。
她只是一个靠吓唬人的混混,骗骗过路人的钱财,要真是杀人的话,马兰还真不敢。
城中的守卫可不是吃干饭的,若是被抓进牢中,还不知道要吃什么苦头呢。
本以为能够讹一笔钱,没有想到这两个毛头子脑子倒是挺好使,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真是晦气。
“你没事吧。”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徐富贵这时才反应过来,半个面颊都是鲜血。
等到将徐富贵的脑袋包成了木乃伊之后,徐富贵才恋恋不舍的看向窗口,口中念道着:“没想到还挺软。”
“命都要没了。”流央并不理解,只知道徐富贵伤得还挺重的,不过徐富贵与他那个贪财好色的父亲还真是像。
“她不敢杀我的。”徐富贵笃定道。
“她不会来寻仇吧。”流央有些不放心地看着窗户,虽然紧闭了起来,但是毕竟是纸糊的窗户,怎么看都不会太可靠。
“怕什么,明天我们就跟商队走了,倒是她要是来寻仇,定然她吃不了兜着走。”徐富贵倒是挺乐观的,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耳朵而影响心情。
可能是经历过了屁股的挫折了吧,内心变得强大了起来。
从客栈出来的马兰走进一个幽暗的巷子,一边走一边踹着墙骂骂咧咧道:“两个臭子。”
随手踢翻了几个闲置的木架,巷子中几个瘦弱的老妇人只能在一旁看着,根本不敢多说话,害怕惹祸上身。
“敢占老娘便宜,老娘把你们的命根子给剁烂。”马兰厉色骂道。
巷子里的人们纷纷躲进了家中,对马兰似乎很是畏惧。
“把谁的命根子剁烂呢?”一条湿滑的舌头舔了舔马兰的耳朵。
马兰回头就是一脚,可是一脚踹在了空气里,身后的巷空无一人。
“什么鬼东西。”马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上面有些怪异的透明粘液,像是唾液,又像是口水。
空气凝固了下来,身后微风吹过,马兰感受到了自己的身后一双手正在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低头看到了一双爪子握住了自己比男人还要壮上一圈的腰部。
“狗东西,你也占老娘便宜。”马兰回头便是一拳,却再次打在了空处。
“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你猜是什么东西?”在马兰抬头的时候,一个鬼面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