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少年带着一种悲伤的目光看着梅亭剑,脸上的稚气未减,却又给人一种成熟的矛盾。
“我吗?”声音里也带着凄凉。
梅亭剑点了点头,少年踏着缓慢的步伐,走到梅亭剑的面前。
梅亭剑将手中的牌盒放下,少年抽出一张,上面写着:“战之!”
“说出你的名字吧,孩子。”
梅亭剑看着这个给人奇奇怪怪感觉的男孩,不由地带有父亲慈祥的说道。
“我……禹白……来自天堑门。”
少年用他极其凄凉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门派。
天堑门!那一夜之间因为自然灾害而灭门几十年的门派,现在却出现了门下弟子,名叫禹白,居于天下榜第十。
“天堑门啊。”
梅亭剑意味深长地叹道。
说道天堑门,对于全场的武林人士还真的只有影子却没有真正看过。
本来因为张震的闹腾,大家应该排斥天堑门的,但是现在的皇帝和这些天下榜高手都没说讨厌二字,这些武林闲客便只能默不作声。
而且和天堑门一个时代的人物几乎已经都不在人世,或者年迈体衰退隐江湖,或者已经是江湖之中的生死过客。
“梅前辈,赐教吧。”禹白凄凉的声音让人听了更是舍不得动手。
梅亭剑干立在那,他的确想要看看传说中天堑门的武学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对于这个男孩却没有什么下手的欲望。
人群中,东方泽看着台上的梅亭剑干立着,大喊道:“他是不是被蛊惑了啊。”
十岁的东方泽听太叔公师正讲过数不尽的故事,故事里就有被蛊惑之人干立不动,任人斩割。
天真无邪的东方泽大喊一声,引起了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
的确,梅亭剑一直干立着没动,他就像故事里的被蛊惑心智的人。
东方仁看着人群中师正抱着的正在喊叫的十岁小孩,心中一怔;“这不是泽儿吗?”
他的视线已经越过梅亭剑的比试,直勾勾地看着好多年不在身边的长子东方泽。
而此刻,梅亭剑早已经被禹白以天堑门独家武学锁住心智,这种武学并没有名字。
可以说是天堑门弟子入门武学,以内力灌入悲喜情怀,对一直听着的人进行封锁心智。
一般来说内力很高的人,在有所防备的情况下是不会被套进去的。但是梅亭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平凡无害的少年从回答他话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套路他。
“难道是失传的一种邪门武功?”
师正等武林高手都在心中打鼓,而禹白的佩剑已经拔出,抵在了梅亭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