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云可靠么?”
“我知道殿下的意思,绾云父母遇难在那一场叛乱中,家人亡尽,从小受到我们的培养,信得过的!她的执念就是复仇!为了殿下的大业,她,是可靠的!”窦真保证道。
“那就好!”苏若煊点了点头说道:“记住了!绾云在宫中是仅次于罗公公的人物,没有什么事情就不要轻易联系她,以防有变!
“命令下去!严密关注吴原的行迹,将我们要他知道的东西都给他,但是不要暴露出本王,记住,这件事与淮王府一点关系都没有!并州那边的人要小心些!”苏若煊下命令道。
“殿下放心,冷玄卫不会让殿下失望的!这是我们的复仇之路!”
几日后翻新的兵部侍郎府上,崔元书来回不安地走动,面有焦急之色。
已经一月有余了!自己派来京城与吏部尚书韩尚文走动的常彬仍然了无音讯,虽说之前也曾因为自己的吩咐出去执行任务,但是每过半旬就会回信,告知其具体情况。
如此久的时间,怕是出现了意外吧!
崔元书知晓自身背负的事情到底有多重,甚至说抄家灭族都不足以平民愤,若是常彬落入有心人的手上,那后果不堪想象。
但是初到京城,他的根基不足,即便是想要做什么事情也是没有余力的!至于将这件事告知景王?为了一个属下便打扰景王,到时候景王必定起疑,若是牵扯出来,自己的把柄落入到别人手中,到时候变成了可随意抛弃的棋子,还是不得反抗的那种。
越是这样想着就越不安,心里就越发慌张,甚至有些手足无措了!
他取出纸张,研磨好墨,写好一小段文字,出了房门之后前往鸽房,捉了只飞往并州方向的鸽子,放上信之后放飞!
做完这一切之后崔元书呼出一口气,感觉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希望那边的人能够立刻处理好!”崔元书暗暗道,这可是关乎自家的前途与命运啊!
但是他并不知道在府邸外好几双眼睛盯着这里的动静,飞鸽飞出,那边就有了动静。立刻就有精于轻功的好手奋力追赶着飞鸽,在观察到四周没有人发现之时,飞身一跃便将飞鸽截住了!
淮王府内,剑影刹那闪烁,交织汇聚,繁多缭乱。剑法精妙,带起阵阵风声,苏若煊忘情于剑,剑招仿若浑然天成,有若一体,似无懈可击,又专注一击。
“殿下,果然不出您的所料,崔元书传讯并州了!”进到府中的窦真恭敬道。
“哦!”苏若煊收起了紫光剑,随手拿起一面丝巾擦拭汗水,坐在院中的亭子里,道:“拿来给本王看看!”
窦真从令,将手中的书信递了上来。
“还真如本王所预料那一般,只是此时才意识到,不免太迟了么?”苏若煊冷笑道,话锋一转,“宁王那边也太迟钝了吧!连个人都没有布置在崔府外!这得有多大的信心啊!”
“殿下!他们哪能跟您比啊!”窦真笑道。
“少拍本王马屁!”苏若煊笑骂一声,“不过也是,宁王本来心智就比不上景王,哪里懂得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他本来就是个武将的命,让他来夺嫡?若不是背后站着的人过硬,又有邢国公这个老狐狸在一边帮他挡掉大半的刀剑,哪里斗得过景王啊!”
“殿下说的是!”
“并州方面有消息了么?”苏若煊斟茶,示意窦真坐下,问道。
“已有确切消息了!吴原已经到达五日,并且积极为背后的主子收集证据,暗子那边很隐晦地与他接触了!并没有被发现!估计过几日的早朝上这件事就会爆发!”窦真饮了一口,随即回道。
“好!坐看他们生死相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