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余厦使用灵瞳系统中的医疗辅助功能,双目犹如光透视扫描仪一般,扫视着老人的身体状况。
余厦发现老人体内经脉和几处要穴中,淤积了一股不明的源能能量,这应该就是何涛口中所说的真气。
淤积的源能犹如枷锁一般锁住了老人的身体行动机能,从而造成了老人四肢无法动弹的病症。
辅助系统根据扫描结果,给余厦提供了一个极为简单的治疗方法。
那就是让余厦利用自身的源能去冲破老人体内的源能枷锁,便可痊愈,恢复行动自由。
至此,余厦对能管局这套灵瞳系统佩服得五体投地。
同时更令余厦好奇的是,开发这套系统的大神到底是什么人。
然而让余厦料想不到,这位心目中的大神竟然是一个自己熟悉的人!
当然了,那是后话。
听闻余厦可以治愈自己的父亲,何涛激动得双腿一软,朝余厦又跪拜了下去。
“余老弟,老哥我求求您,大发慈悲出手相助!救救我的父亲吧!”何涛激动得痛哭流涕,拜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何老哥别这样!快起来!快起来!”余厦赶紧将何涛从地上扶了起来,看着何涛通红的额头,装作生气说道:“你如果再向我跪一次,那以后你就别把我当朋友了!你的事我也不管了!”
“好了!您先离我远一些,我要开始帮您父亲治疗了!”何涛欲言而止,余厦便拽着他到一边。
“何老伯,我现在帮你疏通经脉穴位,可能会有点痛,您忍一忍。”
语音刚落,余厦脸色一凝,双目紧闭,右手缓缓化掌抬起。
突然手臂光芒骤闪,几缕白色犹如雾状的能量气流,从余厦右臂上缓缓的旋聚在掌心的位置。
数息之后,一颗拳头大,翻滚着能量涟漪的白色光球,盘旋在余厦掌心处。
老人看到此景,不由激动的瞳孔瑟缩,呼吸急促,面罩上的白雾时隐时现,整个身体也开始微微的颤抖了起来。
余厦双目一睁,右手运起白色光球,骤然向老人丹田处按去!
源能光球融入丹田处,顷刻间化作一股白色清流,从丹田出发,开始向四肢经脉灌溉而去。沉积在体内经脉三十年的源能淤积,瞬间被清流洗刷的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老人身上多个被淤积源能压制的重要穴位,也开始经受不起余厦这一手源能洗刷。清流所到之处,犹如巨浪拍石一般,将淤积的源能冲刷得无影无踪。
突然余厦目光一冷,向左微微转过脸,侧目而视,目光横扫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衣柜,嘴角带着一丝冷笑微微翘起。
源能清流在老者体内仅仅运行了一周天,便将体内所有的淤积源能清除得干干净净。随即如潮汐退潮一般,慢慢向丹田处汇聚而去。
余厦此时缓缓的将手移开老者丹田处,脸上挂着暖阳般的笑容,对床上的老人说道:“何老伯,你试试活动一下。”
就在此时,一曲歌声突然从余厦身后的衣柜里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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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厦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一脸黑线的望向歌声飘来的方向。
这不是抖音神曲么?谁会躲在衣柜里刷抖音?
紧接着余厦心随念动,左手向上一抬,人造灵铳从空间戒指里变成武器形态,出现在余厦手中。
余厦面色一凝,横眉倒竖,举枪瞄准柜子的方向,冷冷的呵斥道:“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开枪了!”
老人看到余厦手中的人造灵铳,瞳孔骤然紧缩成针孔,身体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扑跪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住余厦的右臂,满脸恐惧的神情苦苦哀求道:“别杀她!她还是个孩子!当年的事我不追究了!你要杀便杀我!求您手下留情,放过我的家人吧!”
啊咧?这尼玛又是玩得哪一出戏啊?
“何老伯,您是不是搞错什么了?”余厦被老人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得一愣一愣的,转过头来望着老人苦笑道。
“别杀我爷爷!求求你不要杀我爷爷!”
一个身穿着一身素蓝贴身连衣裙的女孩,从身后的衣柜里推门而出,冲到病床边,跪了下来。
“余老弟,女年幼胡闹,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求您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连何涛也一脸惶恐的跪在余厦面前,哀求道。
何涛突然一个激灵,看着床上跪着的父亲说道:“爸!你能动了?!”
余厦瞬满额黑线,手指离开扳机,举着人造灵铳,用枪背擦着额头,一脸的无辜!
这一家子的人怎么这么喜欢下跪啊!
“何老伯,您误会了!我只是吓一下她而已!我真的没打算要杀她啊”余厦连忙把人造灵铳收紧空间戒指,轻轻地拍了拍老人紧紧抓在自己右手手臂的双手,安抚道。
“不不不!我认得你手里的枪!你跟三十年前暗算我的那个人,肯定是一伙的!”
老人依旧死死的抓住余厦的手臂,脸上带着一丝愤怒的神情,狠狠的盯着余厦说道。
“等一下!您说什么?!”余厦听到老人认出了人造灵铳,不由得一脸震惊的看着老者。
“您说您三十年前见过这把枪?!”余厦再次将人造灵铳取了出来,拿着枪身调转枪头,递向老人说道:“您仔细看看,这真的是您三十年前见过的那把枪吗?”
看着余厦将武器递给自己,老者战战兢兢的把手从余厦的手臂上松开,接起人造灵铳不停地打量起来。
“好轻盈的手枪,造型也很独特,是这把枪没错!”老者双手不停把玩着人造灵铳,发出一阵感慨道:“我没记错的话,这把枪在射击时,枪身还会亮起几道光。”
“何老伯,您放心,我真不是坏人!”
余厦从空间戒指里取出证件,展示给老人查看。
“能管七所?初级督察?”老者看着证件上的文字,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余厦说道:“您是警察?”
“不不不,我曾经是警察,现在不是了。”余厦收起证件,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