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钓鱼的时候,发现你飘在湖面上。前辈你是谁呀?”
段默用天真的眼光注视着他。
“多谢小兄弟相救,在下段奕辰,因遭歹人陷害,掉下望天峰。”
说着说着段奕辰试图自己慢慢站起来,可是他的身体很虚弱,根本无法支撑他完全站立。
“扑哧”,他脚下一滑,正当他要从钓鱼的石墩上滑下去摔伤的时候,段默出于下意识的反应拉住了他。
“小心!前辈,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千万不要这样勉强自己。”
段奕辰看着眼前的小男孩,摸着他的额头,气喘不止地说:
“小恩公尊姓大名?”
“我叫凌天隐,就住在这里,前辈你也可以暂时住在这里的,我师父一定会帮你把伤全部医好的。”
“谢谢小兄弟。”
“天隐,这位是?”凌千峰从木屋走出来,看着受伤的段奕辰。
“你是?”
“老夫凌千峰,是这屋子的主人,这是老夫的徒弟凌天隐。”
“晚辈段奕辰,谢前辈和小兄弟相救!”
凌千峰眉头突然一闪:
“你说你叫什么?”
“段奕辰,前辈有何不妥?”
凌千峰闪过杀机,但是看着段默在此,也只能故作无恙:
“啊,没事,不过是与老夫的一个挚友名字很像而已。”
“前辈谬赞了,晚辈哪有资格做前辈的挚友。”
“好了,你伤情未愈,先别多说话,先进屋,小徒年龄尚小,医术不精,让老夫再为你诊脉。”
“多谢前辈!小恩公内功深厚,世间罕见。”
段奕辰随着凌千峰进入了里屋。
凌千峰心里默默想着:
“独孤天索的上将军自己来到我静心湖畔,我是否要取他性命。当时芸薇之死是独孤天索一人造成的,当时他还未为官,还未有天池。老夫连他的儿子都能容忍,罢了,就当是老夫看在师兄弟之情最后还他一次,也好弥补老夫夺他爱子的愧疚。”
段奕辰看见床上躺着仙子一样的女人:
“前辈,这位是?”
凌千峰面无表情。
“这位是老夫的堂妹,因早年患了失心疯,再加上那时老夫年轻不通医道,医治之时不慎变为如此,段兄弟不必在意。”
段奕辰伸出了手给凌千峰看脉:
“脉搏较平常人还微弱,体内寒气还未除尽。还有胸口的掌伤。”
独孤天索叹了一口气:
“你身体本就薄弱,受此重伤掉下万丈深渊,又在极寒的天湖水里泡了这么多日还没死,算你命大!”
“坐过来吧!”
凌千峰要给段奕辰彻底医治。
“有劳前辈了!”
凌千峰用暮火云功给段奕辰去除寒气,为了泄恨,他故意用足了内力。
“前辈,好热,好热。晚辈受不了了。”
凌千峰自是有度,他会让他感到痛苦,但是对身体并无伤害。
“天隐的暮火云功还未到火候,就是因为他的真气不热,所以才没有把你体内筋脉之中的寒气和五脏之中堆积的湖水完全排除。老夫这力度虽然让你难受,但是却能根治,你只管忍着就行!”
凌千峰态度强硬,尽管难受,段奕辰也不敢再说什么。
凌千峰收掌了。明明半个时辰就能医治好,足足医治了一个多时辰。
“呼、呼、呼”段奕辰被热得不断喘气。
凌千峰从静心湖里舀了一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