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宗縢和金剑在大学吃完早饭后,谢绝了张树德中午的邀请,两人慢走来到学校背后的废弃宿舍楼。
“文哥,就这么一个破楼,有什么好看的啊?”金剑忍不住的打着哈欠,一夜基本没怎么睡觉的他,此时顶着个熊猫眼浑身直打摆。
文宗縢满脸嫌弃的看了看身边的金剑,狠狠的在他头上拍了一下说道:“现在醒了吗?”
金剑虽然惨叫了一声,但是那迷离的双眼始终无法睁大:“文哥,一天一夜没睡觉了,你就不困吗?”
文宗縢失败的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慢慢走到了宿舍大门前。
宿舍大门被一只锈迹斑斑的铁锁紧紧的锁着,而大楼四周也是荒草一片,除了楼前的几棵高大的槐树外,再也看不到一丝绿意。
“走吧,懒鬼!带你回家补觉!”文宗縢看到没什么发现,又瞅着随时都能睡倒的金剑,本想着上楼一看,但只能无奈的回到小店补觉去了,这一觉可就睡到了下午。
“文哥,这都两点多了,开店不?”金剑揉着满是芝麻糊的眼睛,打着哈欠坐在茶台泡着茶。
文宗縢正准备说话,就听到小店大门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他神情一紧,快步走到门前,将大门打开。
只见屋外敲门的是两个身穿保安服的胖子,顶着黑眼圈哭丧着脸,分别扶着拐杖站在那里。
“咦?这不是乐警官嘛?怎么又来查证件啊?”文宗縢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脸上似乎露出不谙世事的纯真笑容,眼睛却看向两人的光脚上。
两人看到大门从里面打开,还没等看清来人,“咯噔”一下就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到:“大仙,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混口饭吃!您大人有大量,就收了神通吧!”
金剑这时也走了过来,看到两人哭丧着脸求饶,心里美滋滋的。
只是他们那光着的脚丫,看起来让人很纳闷:“文哥,他两不是前两天那查证的警察吗?这是怎么了?”
“嗯,看这样子,也就是个保安。”文宗縢似笑非笑的看着跪在地下的两人。
姓乐的保安挤了半天眼泪,看到文宗縢两人没有理他们,只是站在门里看热闹,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
“大仙,饶了我们吧!回家以后一睡觉,一闭眼,就觉得脚上就着火,但仔细一看,脚上又一点伤都找不着。”
他们索性也不装了,把身边的大胖子扶起来,可怜巴巴的说到:“反复这样折腾,老命都去了半条了,大仙慈悲为怀,一定要饶命啊!大仙您看,宋小月他跟我是一样的!”
大胖子宋小月在一旁可怜巴巴的看着文宗縢,眼睛咕噜来咕噜去的察言观色,闻言平明拼命点头。
“宋小月!”文宗縢正站在门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听到这大胖子的名字,一口茶就喷了出来。
宋小月刚抬起头来,就被文宗縢喷出的茶淋了一脸。
一旁本来哭丧着脸的乐保安看到宋小月在无奈的擦脸,“噗嗤”一声就笑了:“是是,大师,小月他脸大,您赏他口仙茶他都得擦个五分钟!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这一闭眼就被火烧的错觉,他可是再也不想领教,再不搞定这位大师,请他高抬一手,恐怕他和小月月都得被当疯子送医院去了。
文宗縢和金剑被乐保安的话逗乐了,多个仇家不如多个朋友。
对方既然服软,还算是识相,想到这儿,也就没有继续为难两人,让他们跟着进了屋。
文宗縢将两人脚上那丝丝火灵气收了回来,笑着指指门口,没再搭理他们,和金剑不慌不忙的喝着茶。
乐保安和宋小月眼巴巴的看着文宗縢念动心咒,右手捏成剑指,灵巧的挥动了几下,自己脚上那股火热,顿时就消失不见。
两人兴奋的对视一眼,心知遇到高人了,他们朝着文宗縢鞠躬作揖,满口说道:“大仙!您收徒弟不!或者要打杂的不?您可万万要把我们收下,咱哥俩别的本事没有,可是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您要是乏了闷了,还能给大仙您唱个小曲,说段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