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文宗縢将金剑一个人就在小店看家,独自一人去朝歌大学走访调查。
“上学真好,老头子怎么就让我辍学回村子里了?”
文宗縢漫步在阳光明媚的校园里,看着身边一个个神采奕奕的大学生,不由得从心里各种羡慕。再一想自己过去几年受到的经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颤:“不想了,不想了...都过去了!”
来到八层高的教学楼前,文宗縢眯着眼睛,看着当初跳楼自杀的位置。地上的血渍早已在第一时间清理干净,但仍然有丝丝痕迹暴露在文宗縢眼底。
文宗縢蹲在大楼脚下的花池前,死死的盯着刚刚开败的花丛,没有顾及周围大学生对他的指指点点,静静地发着呆。
“这是?”文宗縢信手摘下一片花叶,看着上面早已凝干的痕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紧接着将这片花叶和刚采下的已经败落的花朵,用手绢小心翼翼的包裹起来。
文宗縢不紧不慢的登上了教学楼,却被一名四十多岁的老师拦了下来,看着他与学生不同的穿着打扮,警惕的问到:“你不是这里的学生吧?有什么事吗?”
“额......我是你们教导主任过来帮忙查案的,你可以给他打电话问一下。”文宗縢不想因为误会招惹麻烦,无奈的停下了脚步跟这名老师解释着。
中年老师却在用一种看骗子的眼神说到:“这么年轻就会骗人了?你以为这样说能逃过我王穆的眼睛?走,跟我去保安室!”
文宗縢正准备给张数德打电话,让他过来解释一下的时候,突然感到背后一阵阴风吹过,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文宗縢急忙转身看向大门,却再也没有那种感觉。
“不应该啊?封闭的楼道怎么会有穿堂风?”
文宗縢一把推开跟前拉扯的王穆,在教学楼走廊里来回打量着,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这人怎么这样?再不和我走,我报警了啊!”王穆刚才被文宗縢推了一个踉跄,鼻梁上的眼睛也差点掉到了地上。
但他依然很执着的上前,拉住文宗縢的胳膊死死不松开,并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文宗縢又想笑又生气,只能无奈的对王穆说到:“你不用着急报警,我先给你们教导处主任打一个电话行了吧?”
王穆警惕的看着文宗縢拨打了电话,如果不是现在处于上课的时候,可能他早已招呼学生们一起将刘景耀绑了,送到派出所了。但即使这样,王穆仍然两只眼睛溜溜乱转,想着怎么能多叫点人过来。
打完电话,文宗縢就在王穆的注视下,懒散的蹲在楼梯旁。没过一会,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子大汗淋漓的跑进了教学楼。
“张主任,这家伙说认识你。你看他贼眉鼠眼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王穆看到张树德跑了进来,连忙上前讨好的说到。
张树德没有理会点头哈腰的王穆,伸手双手微笑着朝文宗縢走去:“文大师,您过来也不说一声。闹出这么大的误会,不好意思啊,下面人不认识你。”
文宗縢撇了撇嘴想到:“怎么能认识我,我也只是个孩子好吗。”但脸上却没有露出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