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鸮走了,扶苏又偷偷潜了进去,这回他没有露面,而是悄悄的躲在暗处,因为刚才明珠夫人说话的语气不太对劲,即使再不耐,也不会如姬无夜一样粗俗的骂滚。
接着清明月色,扶苏猫着腰缓缓的潜行到床边,躲在阴影深处,偷眼观瞧着明珠夫人。
只见明珠夫人脱掉外衣,身着亵衣就是现代内衣,走到烛台边上,轻轻一吹,将烛光吹灭,然后轻轻的跪在了榻上,玉足一甩,足靴甩了出去,其中一只还落在了扶苏不远处。
然后在一片黑暗中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在脱去贴身的衣物,过了不久突然又出现了击打水潭的声音。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声音越加急促,同时伴随着低低的喘息声,伴随着击打的水潭的声音加大,喘息声也逐渐的强烈。&;/p&g;
扶苏在床边好奇的探出头去看,随后瞪大了双眼,身体越来越往外探,鼻息加重,也跟随着美妙的节奏来回的呼吸。握住床梆的手也愈发的用力,在月色的照耀下,双手呈现了无血色的苍白,而却毫不知情的越握越紧,深深的陷进了木头之中。
嗯啊!
一声啼鸣,明珠夫人迷离的将目光抬起,恰好对上了扶苏那一对泛着精光的双眸,犹如看见猎物的野兽,要将其吞下去一样。
先是一惊,然后一软,随后妩媚一笑,眼珠一抛,无声的邀请着这位不速之客。
正是“蝶懒莺慵春过半,花落狂风起”再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最后“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初承恩泽时”
良辰美景过后,舒缓半晌,缓过魂儿来的明珠夫人摸索着拿起了枕旁的玉簪,攥在了手中,月色照在簪头,银光一闪。
将玉簪攥在左手,明珠夫人对着扶苏的脖子盯着看了半晌,右手轻轻拂过扶苏的脸庞,划到脖颈处,摸索着按住了扶苏的大动脉,松手,又轻轻的按住了动脉,左手高台,手臂加力,五指紧紧的攥住了玉簪,半晌,轻轻出了一口气,将玉簪放在一旁,背靠着墙愣愣的出神。
躺在一旁的扶苏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睁开,只有在明珠夫人叹气的时候,嘴角微微的上扬,没有说话,没有出声,只是淡淡的一笑。
靠坐着的明珠夫人扭头看向窗外的月色,恰巧透过窗照耀在两人身旁,借着月色明珠夫人细细的打量着身旁之人,说来也曾见过六七次,但均是绷着神经,根本不会像这样如此放松的坦诚相见。
轻轻的将扶苏的头发捋顺放到一旁,将他的整张脸露了出来,剑眉虎目,俊采星驰,一手压着扶苏的头发,一手从扶苏的面庞划过,与此同时万千的思绪更是划过了心口。手捧着扶苏的脸,再一次神游天外。
心中三分欢喜,三分怨恨,三分娇羞,还有一分莫名的情绪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