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应该比我明白。”顾南辞冷冷地打断她，“直到现在你都不肯跟我说真话，看来你还是选择站在顾习岳那一边？”

“……我说了，我要先看到你的报价。”半晌，汪天晴也换了脸色，目光里隐隐透出一丝狡黠，但还是先前那幅单纯善良无公害的模样。

那副样子，应该是顾习岳让她在无数个日夜里，照着另外一个女人的笑容，1分1秒给模仿出来的。

她都快忘了自己本来是什么样子的了。

只知道照着那个女人的样板而活，因为只有跟她越来越像，她生还的几率才有可能变大。

她刚才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他按照原来的计划，用与那个女人相似的处事方法去迷惑顾南辞。

没有想到，还是被他看出了破绽。

“顾总，你应该明白，我们做卧底的，忠诚最重要。”汪天晴微微颔首，低着头，眼神却不住地在男人身上打量。

“当然，但是这个忠诚的对象，要看谁配得起才行。”

顾南辞点了点头，回过身子，直直地看着她，“我比顾习岳更有资格，你站在他那边，顶多就是落得个功成身退的名声，最后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

“如果你站在我这边，我可以保证，在事情完成之后，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汪天晴愣了一下，半天才扯出一个为难的笑容，“顾总就这么有自信，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就答应给我一切，我想要的吗？”

顾南辞冷哼了一声，“你想要什么？直说吧。”

汪天晴敛了敛眼神，“既然顾总都这么说了，我肯定是相信顾总不会食言的。”

她话音刚落，就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

“南辞，昨晚睡得怎么样？”

是顾习岳在外面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