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博彦说:“鸟只存在外部,而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快到中部,这里处处都藏匿着剧毒之物,类似于三四米长的过山风,会吃人的食人花之类的,反正中部是毒物的天下,但是……”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深处,是内部地区,那个地方存在的东西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不可能见到的东西,可能……”
“诶,老胡,你跟小邱说这些干什么?他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你再把他吓着了。”黄先生此时出言打断。
他不想让胡博彦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反而会越累。
大概又走了十分钟,胡博彦说再往前走二百米就到中部地区了,在进入中部地区之前我们几个人现在这里休息一下补充一下体力,免得一会儿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掉链子。
坐下以后,胡博彦丢给我一瓶水跟一包压缩饼干,我一边消灭手里的食物一边凑到黄先生身边悄声说:“您老知不知道一个雕着彼岸花的桃木嫁妆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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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说完,黄先生手里一哆嗦,压缩饼干就掉到了地上。
他瞪着眼睛问我,“你见过这个东西?在哪里?”
我说在我家,而且还被人给打开了。
黄先生身子都开始哆嗦了,脸上有种前所未有的凝重,他说:“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是谁打开的?”
我说:“不算上我的话,可能有五个人知道,一个是束锦,就是骗我去莲花沟那个,另一个是一个女孩子我不认识她但我们邻居说她是我女朋友,第三个是我们邻居林大妈,盒子就是她打开的,第四个的话我不清楚到底是谁,因为我卧室的窗台上还有一个脚印。”
黄先生没说话反而是一口气干了瓶子里面的水冲胡博彦说:“老胡,差不多就行了吧?咱们继续赶路吧,看时间都已经下午两点了,如果天黑之前找不到栖身的地方,恐怕不太好弄。”
胡博彦一寻思也是这么个理儿,就招呼着众人继续赶路。
两百米之后,胡博彦让我们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从这里往里面走,毒物会遍地都是,甚至脚下的枯叶都可能是一条毒蛇。
事实上也正如他所说,进入中部地区以后仅仅十分钟,胡博彦就用手里的狗腿弯刀砍死了好几条毒蛇。
突然,我感觉脚腕一疼,嘴里发出嘶的声音,并且下意识的弯下了腰伸手去拉裤子。
黄先生一看,连忙让我别动,他抽出腰后的匕首挑开我的裤腿,一条粗壮的蚂蟥正趴在我的脚腕上吸血,并且越吸越大。
我想伸手去拍掉,黄先生说啥也不让,殊不知它吸得越多,我脑袋就越涨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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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先生朝前面喊道:“老胡,这玩意怎么弄?”
胡博彦一看,说:“这叫夺命蚂蟥,我也是第一次见,不过挺长辈们说这玩意虽然有毒但不是很烈用刀刺死就行,尽量不要在这块拖延,这里是一片沼泽地,虽然有枯叶在脚下垫着,但是时间一长还是会陷下去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等黄先生用刀刺死我脚腕上的夺命蚂蟥之后,给了我一根木头让我当拐杖拄着。
但是我一抬头,却发现一个身披红嫁衣、以发覆面的女人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
我身子一怔,伸手拉住黄先生:“那边好像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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