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穿好衣服后,他塞给我一个绿色的葫芦说这是他手做的药丸,可以暂时压制我体内的痋卵,但是不可多服,一天一粒即可。
葫芦里有两百丸,也就是说在两百天之内我是相对安全的,但同时也代表在两百天之内我要找到可以完全解脱我身上三种蛊毒的方法,不然的话药丸吃光我依然会死。
我接过之后跟他道了声谢,他又语重心长的说:我这几天会尽力去查解决你问题的办法,有线索的话我会联系你,还有……
我疑惑道:什么?
他说:把医药费结一下。
……
路上,我问牛队这个黄先生家里有没有亲人之类的,比如说黄先生的父母。
牛队想了想说应该没有,他认识黄先生七八年了从没听说过黄先生有什么亲人因为他不喜欢交际所以也没什么朋友,所以一直都是一个人住。
牛队没在这个话题上面停顿,转而问我中的蛊怎么样了,有没有解除。
想到黄先生的话,我就说:“已经没事了,他还给了我一葫芦的药丸让我自己调理调理。”
“那就好。”
“牛队,我想辞职。”
“辞职?”牛队把车停在路边以后很正经的问我:“怎么了兄弟?是不是觉得工资不够用?要是不够用你就说话,哥给你涨工资,咱们认识这么些年了有啥不能说的?”
我摇了摇头说我这样的说不定啥时候就死了,为什么你还要留我在单位?
牛队想了一下,问我:你认为我对你有所图?
我不可否认的点了下头。
牛队笑了,从身上摸出一支烟之后说:也不怪你会这么怀疑我,其实我之所以能跟老黄成为朋友就是因为我跟他是同一类人但是哥哥是打心眼儿里把你当朋友,当然了,如果你实在不想干了,我也不强留你,工资我也照给你发。
我搔了搔头皮说:对不住啊牛哥,我不该怀疑你,辞职这事儿咱以后再说吧。
之后我又给束锦打了几个电话,依然提示不在服务区我一把将手机摔在床上,难道他钻山旮旯里面了么?
我爹在我这住了两天以后也跟我大爷回老家去了,空荡荡的房间又只剩我一个人了,尤其是墙角那个嫁妆盒,就像是悬在我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我躺在床上盯着那个华报复,一种强烈的求生欲在我心里燃烧起来,我当时就在想,什么他媽的尹秀娟,什么他媽的三蛊缠身?去他媽的嫁妆盒。
真把老子给逼急了,我就一把火烧了它,再到山沟沟里买一把土枪,一个个的把他们全给崩了,我还就不信这些人炼蛊还能把自己炼的刀枪不入?
咚咚咚
深夜的敲门声总能我心跳加速。
“谁啊?”我并未起身,只是侧头问了一句。
“是我啊。”
我一听这声音有点熟悉,但是马上想不起来是谁,就趴到猫眼上面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