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冉佳才发现自己内心似乎一点都不抗拒他,浑身上下叫嚣着要这个男人!
那些心里的阴霾一下子被扫除,迈出去第一步有些困难,可一旦迈了出去,她心里便彻底盛满了旁边的男人。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不给自己留下退路,直接紧紧地圈上他劲瘦的腰,闭上眼视死如归地说:“旭泽哥,我想成为你的女人!”
杜旭泽猛地翻身压上她,颤抖着声音不置信地轻声问:“媳妇,你是认真的?还是我喝醉了出现了幻觉?”
那句话已经是她鼓起的所有的勇气,哪里禁得起他再次确定,显得她是没皮没脸的女人,怎能求着男人要自己呢!她恼羞成怒地要将他推开,可手刚改了方向,就被垂涎已久的名为男人的兽给狠狠地这样那样!
冬天的夜漫长而彻骨的冷,可屋子里相拥的两人却热得要燃烧掉整个世界,心里滚烫的情绪在以一种原始的方式疯狂地述说着永恒的深情。
左冉佳低声哭喊了一夜,说好的三五分钟呢,为毛她男人啃了她一夜?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中间叫停的,毕竟自己曾经有一段时间心里上的疾病,严重到连手擦到男人的衣角都要呕吐一天的。
可是一切水到渠成,她脑子一片粉色的浆糊。
一夜没睡,左冉佳哆哆嗦嗦地起身穿衣服,怒视着餍足抱着被子酣睡的男人,心里欲哭无泪呀,自己哪根弦搭错了,干嘛招惹他呀!
不过,自己心理这关轻而易举地过去了,那她得抓紧赚星空币早日看好不孕不育的症状,趁着华夏全国实行计划生育之前多生几个孩子。
左冉佳在隔间里蹑手蹑脚地舒服地跑了个热水澡,刷了牙梳好头发做完护肤,忍受着冬天北方的清晨的寒意钻进厨房。
烧上水,她和好面静置,又切了些白菜帽、茄子丁、肉丝和香葱,便翻腾着随礼等水开。
左冉佳想着杜巧云一家人骑一辆车子肯定带不了太多的东西,而且自己现在给他们,他们也不见得要,不如等自己和杜旭泽带着娃去乡下看他们时,带上节礼去。
她便选了两个水果罐头、两包驴打滚点心、两包奶糖、四封挂面和五斤江米,一起收入个兜中,塞进他们起来的车筐里,又装一篮子放了昨天新炸的地瓜丸和一坛子她炒的咸辣豆酱肉丁分别挂在车把手上。
洗了手,她将面条擀出来下到沸腾的水中,打了两开捞起放到大瓷盆里。
换上菜锅,左冉佳做了白菜茄子丁肉丝的卤子,另外盛到一个瓷盆里,又给每人煎了一个鸡蛋。
杜巧云急急忙忙赶过来,睡眼朦胧头发还有些凌乱着,她不大好意思地说:“姑睡过头了,你怎么起那么早啊?我们随便对付吃点就行。”
“姑,我们平时早上吃饭也是这样,不过是多几双筷子几个碗的事,”左冉佳不在意地摆摆手。
所有的人陆陆续续地起来了,就是刚睡下没多会的杜旭泽也精神抖擞地洗刷完坐在桌前,眼睛时不时地飘向身边秀气吃饭的左冉佳,望着她白皙的脖子被黑色高领毛衣遮盖住,脑海里混乱一片,只剩下刚才掀被子的那抹怒放的梅花。
素了那么多年的人,一旦开荤犹如脱了缰绳的马,压根就拦不住。
左冉佳被瞧得浑身都麻丝丝的,她狠狠地在桌下踩了他一脚。
杜旭泽非但没疼,还傻兮兮笑得甜蜜,令她羞恼不已。
吃过饭,柳天明去推车子,看到车子上的东西立马打下车撑子要拎出来。
杜旭泽压住他的手笑着道:“姑父,姑,这些可不是给你们的,是给大娘大爷的,还有几个弟弟妹妹。侄子娶了媳妇真正地顶起家来了,不能跟以前一样那么不讲究,让姑空着手回去。”
杜巧云偷偷地摸摸泪,她哽咽着说:“娃他爹,收着吧,让爹娘他们尝尝。”
柳天明哎了声,一手将柳铮君和柳晓珊给拎到车大梁绑的木凳上,推着车子往门口走去。杜巧云抱着柳晓雨紧跟在其后面。他们也没去隔壁和老爷子说声,直接骑着车走了。
杜旭泽俩人和孩子们一直送他们到胡同口,才吹着冷风回了家。
“哥哥,嫂子我们几号去找姗姗玩啊?”杜今淇到底年龄,伙伴刚走就惦记着问了。
左冉佳没说话,而是看向杜旭泽,让他拿主意。
“要不二十六号的吧,这几天咱得给人送节礼,还要趁早采办年货,”明天就是年了,他得挨家挨户送节礼,怎么也要两三天。他们之前光紧着婚宴了,还没置办年货呢,再不买年二十六七号商店是要关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