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惟细听了一会儿:“好像是啊,挺吓人的。”
“你站这儿别动,我往前看看。”
刚说完手就被人握住了:“不行,我跟你一起走,站这儿更害怕。”
于是两人牵着手小心的往前走,结果声音正来自他们挖的那处最偏僻的陷阱。这里已经被破坏了,由于这处土质松软,之前就挖的有点深。
这会儿俩人正看着陷阱里的庞然大物愣神,苏惟问:“这东西是猪吗?”
南在勋答:“好像是,还没死呢。”
“那怎么办?是过几天等它死了再来吗?”
“那时会不会伤好就跑了?”
“那怎么办啊?”
“要不我打死它吧?”
南在勋举起手里用来挖陷阱的工具,比划两下子还是没下去手,回头看看苏惟,觉得不能让她小看了自己,于是一咬牙心一横,闭着眼睛就用力打了下去。
呃,这一下不要紧,没击中那头野猪的要害,却把人家弄火了,顿时就拼命的要冲出陷阱。
结果冲一下没上来落了下去,就被底部的松木箭扎一下,再冲一下没上来又落下去被扎一下。
最后俩人就手拉手站的离陷阱远远的,看着那头野猪一会冒头一会不见,直到里面再没动静才敢上前。
好吧,还没死透,俩人想了想,还是苏惟做出的决定:“咱们再去看看别的陷阱吧,等把其他的收完回来它也死透了。”
结果其他陷阱里什么也没有,只能又细心布置一下便回来看野猪死没死透。
南在勋战战兢兢的趴在陷阱边上,用带来的绳子把猪脖子系紧,俩人就这么拖着猪头,把一整头野猪拖出了陷阱。
一路上费了好大力气,休息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把野猪拖回家。
南在勋可没杀过猪,更不知道刚死的猪怎么收拾,还是苏惟用在乡下亲戚家看到的经验,俩人烧了一锅开水把猪烫了,又用菜刀刮了毛。刮不干净的就用烧着的松树枝一人拿一枝来燎,总算是处理干净了,谁也不吃内脏就把里面的东西全扔了,然后开始拆分。
先拆出来一部分肉,切成小块儿苏惟拿进屋里去熬猪油。
熬出半坛子猪油时俩人都兴奋极了,南在勋两手的猪血跑进来说:“你熬的真香,我们今天是不是就能吃上更好吃的东西了?”
“猪油渣炖土豆,那不是有野蒜吗,切碎了拌里肯定好吃。昨天腌的野菜可以当咸菜吃,今天简直太丰盛了。”
南在勋又回去拆分猪肉,这次他干劲更足了,这野猪肉想不到会这么香。
脏水倒去门外,回来时南在勋想直直腰,就趁机围着房子转了一圈,转到房西后从墙上摘下一个东西,抱着就往屋里跑:“苏惟、苏惟,这里竟然有渔网,我们明天出去找找,这附近应该有可以打鱼的地方。”
是的,他抱回的是一张渔网,苏惟觉得这样的生活每天都充满惊喜。午饭俩人就吃的猪油渣土豆泥,里面洒上野蒜碎,还有清洗出来的盐。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要吃肉和野菜了,这些土豆和红薯不能再吃了,都得种下去。”这是苏惟的决定,而南在勋是她说什么都支持,坚决拥护。
苏惟推开的那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