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丽荣试图说服自己这一百万要掏的心甘情愿。
毕竟和预期中的金额相差过于巨大。
以为顶多三四十万能了事,
一进来看这金碧辉煌,得费老牛鼻子钱才能造出来的亮眼效果。
她又往上提了十万的额度,
怎么着五十万也够了吧?
可到了这会儿,
五十万还得往上再翻一番!
不过咬咬牙,
内心上了半天自己说服自己的心理教育课。
袁丽荣终究还是从包包里拿出手机,一阵摆弄转账操作后,
再将包包里层的夹层中翻出一张新的银行卡。
“麻、麻烦了夫子······”
袁丽荣看着手里捏挺用劲的卡被飞速的、顿也不顿的抽走。
心中一阵心痛加颓丧,
心痛当然是整整一百万,在如今的钢材行业中,
已经是能将她们一家不断下掉的命,给稍微兜一兜底了。
颓丧则是有点莫名,
莫名感觉什么重要的东西也同银行卡一般被人抽走。
——对不起了霞姐。
“呵呵,可得谢谢宇贺夫子,
这下我这心呐,可就放回肚子里了。”
听到袁丽荣热情的话语,坐上首那白发中年男人这时才重一点头,算是应允。
然后等着自己徒弟为其端上了一杯茶,
拿到手里停一停才慢慢悠悠的抿上一嘴。
常巍就站在旁边,眉毛止不住的跳,极其看不惯这劲劲儿的逼样。
袁丽荣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看其举杯端茶、喝又不喝的样子。
知道这是要送客的意思。
她调整了调整坐姿,心里不禁有些嘀咕:
“怎么这大师比一两万那档次的还差劲?
算了,有用就好,
钱才是最重要的,有钱就好
有钱就好。
有钱、就好·····”
就这样,一边尽量让自己怀疑不显露于表面,
一边又堆起笑容告着辞。
这就提着包包走了。
临走时候又听到其代言人弟子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
用一副我帮了你大忙的语气提醒:
“对了施主,我有个师叔的弟子在本城有一家店面,
从这开车到用不了十分钟就到,
他最近刚好机缘就有得一尊兰玉花瓶·······”
常巍看的分明,袁丽荣脚下明显一个趔趄。
走后,
金碧辉煌的别野客厅中,那始终凹造型的白首中年人开摆弄茶桌上的瓶瓶罐罐,
然后用手指勾画,不断写着什么。
“师父,咱们这次偷太厉害了吧·····”
“我看了,八字食神为透,年柱时柱伏吟为贵。能享祖上和子女辈的福德,偷一点没关系,偷不完的。
就算有什么也只会应到袁丽荣身上。
袁丽荣本身小气,无大气之象,没什么格局的,
再有日柱坐下为“我克之物”是为财,
可惜无“生我之物”之印枭、
就导致身太弱,担不了财。本身也无煞,更不能抗。
如果财太多,超出、
恐有性命之忧。”
“那师父这,会不会又麻F·····”
“有又怎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能成什么事
到时候再说吧,死球就死球了呗。
有我们什么事?!”
死球就死球了呗·····
以此作为结束语,
下一瞬,他又回到了衣锦还乡安逸楼的一楼大厅。
手中还捏着比橡皮也大不了多少的俯首望月貅。
心中有些惆怅。
天高极,
海深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