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跟陆初冉谈了很久,见陆初冉依旧没有一点想要解释的意思便也作罢,只是叮嘱她:“既然这样那你就不要把那些话放在心上,我听说余教授好像很看好你。
况且他在美术界也是很德高望重的你就安心的跟着他好好学,会对你有很大的帮助的。外面那些久而久之的就散了,放宽心。”
陆初冉笑着点了点头,“谢谢辅导员,我会好好学的。”只是那笑容里多多少少还是藏着解封忧伤。
毕竟散布谣言的罪魁祸首可是曾经她当做好朋友的杨舒辰啊,要她不难过怎么可能呢?
接下来的几天,陆初冉早出晚归,除了上课就在老头教授余教授那里带着,看看跟美术有关的东西,跟着教授学习鉴赏,几天下来也是有不少收获的。
余教授手里握着一只大号的毛笔在白色的宣纸上流畅的写了宁静致远四个大字,然后握着笔提起来抬头看向坐在一边有点心不在焉的陆初冉说:“冉丫头,最近怎么都不爱笑了,一点活力都没有哪里像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看着就觉得丑死了。”
陆初冉双臂重叠的放在椅背上头枕着自己的手臂,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很不乐意的说:“教授,您就不能哪天不说我吗?我看你就是闲的没事那我开涮。”
老头好笑,将毛笔放下啦搁在砚台,绕过书桌朝陆初冉走过去,“我这里又没有别的学生我不拿你开涮拿谁开涮?”
说罢,他顿了顿,看着陆初冉又说:“一些事情没有必要放在心上的就不要放在身上,只要你自己不为难自己任何人任何事任何语言都不能那你怎么样。明白吗?”
陆初冉闻言抬头,看着教授有点愣,然后点点头,“明白。”这些道理她怎么不明白,只是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余教授像是知道陆初冉怎么想的似的,手里拿过茶杯又提起一个紫砂茶壶给陆初冉倒了一杯刚刚煮好的红茶,递给陆初冉:“尝尝看。”
又说:“我知道你明白,我是问你明白一个要怎么做不。”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陆初冉说着。
他难得遇上一个有天赋又喜欢的学生,怎么可能会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陆初冉难受下去呢。
不过这样的事旁人也帮不上多大的忙,结果如何都要看自己。
陆初冉一愣,诚实的说:“我知道怎么做,但是办不到。听着那些话,想着那个害我的人是自己的朋友我就办不到事不关己。”
确实,怎么能简单的做到事不关己呢!
她说完,喝了一口余教授倒给她的红茶,然后抬头特实在的说:“茶是好茶,可是我不懂茶,不会喝。”
余教授白了她一眼,低斥道:“那还说什么茶是好茶,浪费我的东西。”
陆初冉嘿嘿一笑,“我先夸了总是不会错的吧。”
说完,她想起来什么望着站在旁边的教授,好奇的问:“教授,你为什么不觉得我和他们说的一样?还让我来你这里,你不怕我把你拉下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