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的肩膀正在剧烈颤抖,连口齿都不清:“今夜,子时。方圆千里之内两岁到五岁的男童全部集合在京城倾皇天楼下,若私藏男孩,斩”
“扑通”白夫人跪地,脸色煞白,拉扯主叶瑾天的长袖泣声道:“老爷舒儿大病未愈,如今虽是初夏,但夜里还是寒风刺骨,若是在外头等上几个时辰,恐怕又要高烧不退了”
叶瑾天用力扯开她的手,面色铁青:“老夫有什么办法他是摄政王,若是你不带孩子去,我们叶府都要陪葬你只是个妾,担待得起吗”
白夫人摔倒在地,两行滚烫的清泪流淌而下。
“都散了”叶瑾天疲惫得挥手,同时不忘了叮嘱,鹰眸扫了一眼众人:“今日夫人在客厅之事谁也不能传出去,否则就逐出家门”
言毕,他甩袖而去,离开之前怒瞪了一眼叶清梨。
叶清梨的心口再次泛起寒意,不过不会再疼。这就是她的父亲,即便女儿是无辜,他最在乎的还是方氏
下午,整个京城都陷入了极度恐慌,脖子上像是悬着一把刀子。整整四万精兵,将京城百里之地死死围住有男孩的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出发去倾皇天楼。
白氏的小院
白氏正摸着眼泪给一个两岁男孩穿棉衣。
小男孩的小脸滚烫,紧紧蜷缩在白氏的怀里,伴随着四肢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