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赵航宇顿时愣住了,结巴道:“这……就在这里?”
看到赵航宇的反应,叶柔不由得噗嗤一笑,嗔道:“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又没要求你脱个精光,只要你把上衣脱掉,让我看看伤势就行。”
原来是这个意思,赵航宇长出了一口气。但是在一个陌生女人,特别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面前脱衣服,不免有些扭捏,况且林紫曦也在旁边杵着,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看到赵航宇这副窘态,林紫曦也是觉得有点好笑,便说:“你大可当我不存在。”
我去,这人怎么这样说话?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赵航宇额间满是汗水,心里纠结于脱还是不脱。
叶柔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子,看到这里便已经将赵航宇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当下便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好了,医者父母心,在医生的眼中,是不存在男女老幼之分的。”
说着,便一步上前,强悍的替赵航宇宽衣解带。
赵航宇苦笑不已,心想看就看吧,反正看完身上也不会少块肉。
一阵衣服簌簌落地的声音响起,上衣随即被剥落。叶柔眼睛眨也不眨地死死的盯着赵航宇身上的伤口,这让赵航宇感觉有些不自然,只好将视线扫向别处以缓解尴尬。
“怎么样,疼不疼?”
赵航宇心中一凛,伤口处一阵细腻温暖的感觉传来,他知道这是叶柔在替自己检查伤口。
“早上的时候还挺疼,现在的话好像没什么感觉了。”赵航宇如实相告。
一听这话,叶柔的脸上便浮现了一朵愁云,蹙着眉头半天都没有做声。赵航宇也不好出言打断,只能僵硬着身子杵在原地。
“翠。”叶柔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转头朝着屋外的一名侍女打着招呼。
侍女走了进来,叶柔在她的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后,侍女便匆匆转身离开了。
不多时,侍女端着一个木质的托盘重新回返。赵航宇用眼角余光扫了一下,这托盘里面有一只锦盒,一条香巾以及一碗汤药。
叶柔从侍女的手中接过锦盒,打开之后只见里面正呈放着大大数十根泛着寒芒的长针。
赵航宇眼睛一亮,心知叶柔是要动用鬼医一脉独家的针灸术了。
叶柔从中抽出几根金针,也不打招呼,直接就将针分别扎在赵航宇的腰部、背脊与后颈椎上。
不过,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动作并没有赵航宇想象中的刺痛,相反却感觉到了一阵舒爽,似乎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张了开来。
这时,侍女已经把药端了过来。赵航宇一把接过,低头一看碗里的汤药,不由得微微一怔。
碗里的汤药并不是传统中药的黑色,而是金色!这完全就不符合药理学!
这金色的药到底是怎么熬制出来的?带着疑问,赵航宇抿着嘴巴尝了一口。
赵航宇眼睛一亮,都说良药苦口可是这药竟然一点都不苦,相反还有点甜丝丝的,若是哪个吃货来了,这一碗药恐怕都不够吃的。
趁着喝药的功夫,叶柔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将插在赵航宇身上的金针拔出,整齐的重新放入了一旁的锦盒中。
“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有点舒服。”赵航宇想了想,开口说道。
“唉。”叶柔叹了一口气,“看来你这受伤非常的严重,已经到了灵魂深处的地步了。”
赵航宇撇了撇嘴,不以为意道:“没那么严重吧?我真的感觉还挺好啊。”
可不是么?早上的疼痛到现在已经缓解的七七八八了,如果不是两大美女正杵在自己的面前,赵航宇真的想转身回家好好睡上一觉。
“难道你不知道上古典故,扁鹊与蔡桓公吗?”
一听这话,赵航宇的脸上徒然溢出了丝丝冷汗,惊呼道:“那现在我到底该怎么办好?”。
蔡桓公的故事就是生病以后没有太过在意,不屑一顾从而导致了自己最后无药可救的悲惨结局。
叶柔摆了摆手,轻轻地在赵航宇的背上拍了拍,安慰道:“现在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先休息一下吧,明天一早我会遣人给你准备你所需要的药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