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的,今天我这么倒霉,怎么可能还会再遇到这种事……”老牧打了个哈哈,一定是他想多了。
“而且那位大佬怎么可能叫闰土这么废的名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老牧默默的坐在树下,从地面上捡起了半截烟。
一阵吞云吐雾,老牧的眼神显得空洞,一种复杂的情感在他的心中来回荡漾,最后,换来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这半截烟是之前阿七扔掉的,虽然烟嘴上沾了一些灰,但对于他来说,也是极好的安慰之物了。
感受着这烟草的气味,他默默的向天吐了一个烟圈。
此时的他,跟这宁静的森林是格格不入的,现在的他,远没有表面这么平静。
现在想来,当时被绑在木桩上的时候,身后的木桩似乎有些不太稳啊……
“错觉错觉,这应该都是错觉……”
老牧脸上的笑意显得尴尬。
现在想来,当时他手上的戒指是什么字来着,好像是千字,难不成千代也加入了?
“看错看错,应该是我看错了……”
拿烟的手,微微颤抖。
现在想来,当时他的眼睛……
老牧突然沉默了,手中那半截烟也早已经燃烧殆尽,只见他将手放在了斗笠上。
轰……
“靠!两勾玉的写轮眼怎么可能开得了月读!”
老牧狠狠的将眼前的斗笠砸地,双腿弯曲跪下,泪流满面。靠,你要我这样怎么对得起多年前死去的疾风,怎么对得起帝都别墅里那一墙壁的鼬神手办……
沙沙……
寒风萧瑟,卷起不远处桦树枝头上的黄叶,似一群美丽的枯叶蝶翩翩起舞,那一片片的枯黄在风中上下翻腾,像雨一样。
有些叶片已经成了深橘色,有的仅是黄色,有的却还呈半青半黄的生命姿态。
老牧看着刚才还立在枝头的枯叶纷纷而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他跪在冰凉的地面上,狼狈得令人心疼。
寒风入体,他默默的将身上的战袍裹紧,但刚才心中的那股暖意,早已流逝……
而就在他伤心万分之时,一个信封从他战袍中慢慢滑落。
“这是什么玩意?”强忍着这扎心的疼痛,老牧觉得,还有什么事情能比现在更倒霉呢?他无奈的将信封拆开,阅读。
亲爱的大哥您好,当您读到这封信时,我可能早已经按下了灵波球的按钮,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其实我写这封信没有别的目的,只是想要跟你说,大哥,您的枪里,真的没有子弹。
哗……
洞多卡……
手中的信被他咬牙切齿地撕成了碎片,老牧感觉整个人都炸了……
宇智波闰土…劳资又不是猹猹西,也没有去田里祸害你的野原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老牧用手捂着嘴,鲜血从嘴角溢出,整个人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
我是谁?我在哪??
而望着眼前这险些被他砸坏的斗笠,原本有些迷茫的老牧,眼神似乎开始变得清明,一个不可描述的想法,在他心中慢慢滋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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