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已经被箭带了出去,车中满是血迹,里面有一人坐在靠在边衡睁大着眼睛,不甘的盯着前面,嘴角还留着一丝干枯的血液,那人就是我父亲。”
李子文流着泪,再次灌道。
“做生意,哪有不得罪人的。”林烟雨安慰道。
“师兄,那以后等我强大了,一起帮你找仇人。”白易站了起来,安慰道。
李子文对着白易二人笑了笑,喝了一口酒,不理会白易二人,继续说道。
“我当场傻了眼,哭着拼命的挣脱着老奴的束缚,要朝马车走去。”
“府中我的叔叔带着一群家奴走了出来,看着我说道‘既然机关杀不死了,那就让我来’,我万万没想到,平时除了父亲和老奴外,最疼爱我的人,会这样对我说。”
李子文红着眼睛,拿起酒坛猛灌。
“老奴当时把我推开,让我快跑,让我为父亲报仇,他跑了过去挡住我二叔他们。”
“我绝望的看着正在和老奴打斗的二叔他们,跑上满是血迹的马车,拿下父亲手上母亲送的戒指,拼命的往城门口跑去。”
李子文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放在桌面上。
“我拼命的跑着,也不知道过来多久,终于晕倒了,后面醒来时就在宗门了。”
李子文说完,晃晃荡荡的站起来,走到窗户边看着满天的星星,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好了,把心中压抑了那么久的事情向你们说出来,心情好多了。”李子文回头微微一笑。
这一回头,整个人都懵了。
白易和林烟雨二人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甚至还看到林烟雨在流口水!!!
我有这么无聊吗?李子文心中反问自己道。
如果白易还醒着一定会说:七师兄!你讲完你的故事后站在窗口看了多久?你不知道的吗?你就不考虑考虑我们的感受?
李子文用元气把身体的酒气逼了出来,回到房间拿出两件外套分别盖在白易和林烟雨身上。
“如果我能像你们一样,无忧无虑那该多好啊!”李子文看着正在睡觉的二人,感叹道。
“希望你们以后都能这样,好好的。”李子文说完回到房间里。
泪珠林,竹屋。
“向你要个酒,有那么难吗?”门外岳阳的声音传来。
走近竹屋,岳阳走进来,又退了出去,嘀咕道:“我没走错地方啊?”
岳云鹏踢开房门,走了出去,坐在大厅的桌子旁,对着门外的岳阳喊道:“你给我滚进来!”
“你家招贼了?放心,我明天决对好好去调查一下的!”
岳阳进来看着满屋狼藉的,拍着胸口笑道。
“臭小子!明天我和你没完!”岳云鹏越想越气,一脚把岳阳快要坐下去的椅子踢飞。
“火气这么大?酒呢?”岳阳扶起椅子坐下来问道。
“你去问烟雨和白易那两个!”岳云鹏大声道。
“不会吧?你早上就骂他们一顿,那么记仇?”岳阳瞧着四周狼藉的屋子,问道。
“关你屁事!”岳云鹏瞪了一眼岳阳骂道。
“明天有你好看的!臭小子!”岳云鹏喃喃道。
正在睡梦中的白易打了个喷嚏,模糊的睁开眼睛。
“天凉了吗?”
说完把外套盖上去一点,继续趴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