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歌不敢违背临颍侯,吃了早饭,让绿翘从库房取了点玉器。
苏晚歌怀揣着几件玉器就去了流觞宫。
绿翘考虑到苏晚歌身体虚弱,就让人备了一辆马车,害怕马车颠簸惹苏晚歌不适,又在里面加了两层垫子。
苏晚歌正在马车内补觉呢,马车突然停下了,苏晚歌的脑袋不可避免的撞到了马车上。
绿翘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见过睿王爷!”
司马攸潇洒地下马:“你家小姐可在马车上?”
绿翘还没有回答,司马攸就钻进马车里面了。
苏晚歌瞥了一眼司马攸,又继续靠在马车上睡觉,全然一副大姐大的派头。
司马攸嬉笑地跟苏晚歌并排坐着,仔细瞅着苏晚歌:“我刚才去侯府,听人说你出门了,身体还没恢复,这又要去哪?”
苏晚歌根本不想理他,他的关心只是给苏晚歌而已,并不是给她的。
司马攸见她不说话,便把脑袋凑过去:“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谁欺负你啦?快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苏晚歌还是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架势,这下可把司马攸弄蒙了,一个劲的在旁边叨叨。
苏晚歌被司马攸吵得睡不着,大吼道:“别说话!睡觉!”
司马攸被苏晚歌吼得一愣,扁了扁嘴,回到自己的位置正襟危坐,只是时不时地瞥一眼苏晚歌。
皇城只有天子司马家的人可以驾车进入,司马攸虽在车上,坐的却是临颍侯府的马车,守门士兵当然不识的,气势汹汹的拦下马车。
司马攸在里面探出头来:“还用下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