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山间红日冉冉升起,阳光透过栀子花上的露珠,显得镜花水月星星点点的!
越桃正盘坐着凝聚天地灵气来修炼金丹。越桃年幼时便随着父亲修行医道,有着清心寡欲的心境,哪怕是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离别,越桃依旧没有偏离正道。作为医者济世天下却不能自医,这让越桃在很早的时候就看淡了自己的生死!
她十岁入宫,在后宫里宁澶泫守护了她四年,宠她护她不让她受半分委屈。可就是这么一个像亲人一样的朋友却还是死在了白舍和封冥的阴谋里。因为宁澶泫的死让越桃变得更加冷漠,那段期间她不言不语、冷冷淡淡的活像一个哑巴。
兴许是因为十四岁的越桃已经慢慢有了母亲逸歌的模样,那一夜封冥喝醉后竟然闯入了越桃的屋子。他看着越桃的眼神也愈来愈来迷幻,他伸出手毫不留情地撕开了越桃的衣裙。
“逸歌……对不起,逸歌……你不要离开我。”越桃被吓得不知所措,封冥平时对她虽然很冷漠,却也是十分尊重她。
被激怒的越桃却无法摆脱封冥在自己身上游离的炽热手掌,她冷言冷语地说道:“我母亲不会因为你的一句对不起就会原谅你,我母亲这辈子最爱的人是我父亲,就算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选择我的父亲,而你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可怜虫,这么多年里我母亲口中从未有提过你的名字。”
“住口!”封冥停住了双手,可是通红的双眼并没有丝毫的清醒。
“封冥,逸歌她不爱你,从未爱过!”这些话越桃终于说出了口。也正是因为这句话,封冥一掌劈向了越桃的胸口,越桃口吐鲜血,晕死在了封冥的怀里,望着昏迷不醒的越桃,他想起了逸歌,他突然清醒了。
越桃是不愿意回忆过往的痛苦,但是每次炎毒的发作,她就会止不住想起那晚自己所受的委屈,差点失身于自己的仇人,她实在是不明白母亲为何会有这两个如此丧心病狂的义弟。
团绒嘴里咬着一只体型比自己还要大的野兔,呆萌地坐在越桃的面前,它目前作为一只小猫,感觉很是骄傲,它左右挥动着猫尾,心情非常愉快。
越桃睁开眼睛便看见了面前这只可爱的小家伙,顿时心里不由暖暖的,那些不快乐的回忆也一扫而空。
“团绒,你怎么这么厉害呀,我小时候抓野兔的时候,反而被它们给欺负了。”越桃边说边摸着团绒的小脑袋,小时候的越桃很是调皮捣蛋,喜欢爬树抓野兔,也爱斗蛐蛐扑蝴蝶,像个野孩子一样无拘无束地活着,而现在的她很是寡淡也不怎么爱笑。
“喵”
“看来有了团绒,我以后都不用担心吃什么了。”团绒听到越桃在夸它,开心得竖着尾巴围着越桃蹭。越桃提起了那只野兔走向了厨房,团绒也跟着过去凑热闹。
数日过后……
东岑国皇宫大殿内,龙椅上的皇上宁澶渊脸色苍白,一双眼睛空洞无力。而殿下站着一个身穿殷红色朝服的纤瘦男子,他与大殿内里的文武百官格格不入,其肤色惨白,犹如死人一般,左脸戴着金棕色鬼煞面具,双眼没有眼白,一片漆黑,诡异无比。
他手里拿着一个银白色乾坤袋,他放在鼻尖嗅了又嗅,突然阴阳怪气地笑着说道:“皇上,望生崖竟然明目张胆地跟朝廷作对,偷走了朝廷早已抓获的上古凶兽穷奇。”
此话一出,立刻就有大臣站出来反驳道:“国师莫要信口胡诌,这望生崖从不插手朝廷的事,他们一直都是坚守本分、济世救人。”其余的大臣也窃窃私语,都不相信望生崖会和朝廷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