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林泽就去买九叔说的坛子了,眼下正扛着大坛子往顶层爬呢。
楼下的张大妈看到了,“呦!小林哪,你弄这么大一个坛子,是要腌酸菜啊?”
林泽喘着粗气笑了笑,也没有答复,脚步没有停留,继续朝着楼上走。
可就在林泽准备一鼓作气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只好放下坛子,接起了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
“喂!谁啊?”
听到呼哧带喘的声音,电话那头的人一愣,“小林啊,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林泽立马调整了情绪,“嫂子啊!我正往家里搬东西呢!”
“买新家具了?”
“没有!这不买个坛子腌酸菜吗?”林泽想到刚才张大妈的打岔,就如是说了。
都知道林泽是北方人,夫人笑道,“是吗,我还以为那些都是老人的手艺呢,你要是腌好了,可要拿点给我尝尝。”
栾总的夫人也是北方人,嫁到这个城市已经好多年了,家里也没什么亲戚,这可能就是他对林泽亲切的原因之一吧,毕竟是老乡。
又寒暄了几句,林泽知道夫人绝不是打电话特意来跟自己聊家常的,“夫人,有事您就说吧,是不是栾总?”林泽试探着问道。
电话那头沉吟了片刻,随后传来了一声冗长的叹息,“这个老不正经的,不知道招惹了哪来的冤孽啊!”
林泽眉毛一挑,“那个大师靠不住?”林泽也没有客气,本来昨天看那个大师的样子,就不是什么靠谱的人。
夫人怒喝道,“何止靠不住,就是个骗子,哼!”
这位大师,在栾总家里折腾了一夜,黑狗血撒的到处都是,栾总的七窍也被涂抹上了黑狗血,但却一点作用都没起。
大师自然有大师的说辞,说什么三日之后立见成效,栾总将会恢复如常,怎奈就在他夸夸其谈的时候,屋中不知道哪来的劲风,忽的吹过,所有的黑狗血涂抹的地方就恢复如常了。
夫人还有佣人只是震惊,可那位大师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独特的事情,惊恐的瘫坐在地上,已经吓尿了。
“有鬼!真的有鬼!”不断念叨着。
夫人都气乐了,心说没鬼我找你来做什么,不过几个小钱夫人也不计较了,这大师多半已经疯了,就当是医药费,他的徒弟就把他架走了。
林泽听的差点乐出来,心想这所谓的大师可能不知道骗过过少人了,这次是遭报应了。
“小林啊,你是实诚孩子,之前说的家里的那位长辈还在本市吗?能不能请他来帮着看看!”夫人言语中多少有些哀求,看来也被那阵阴风吓得不轻。
林泽下意识的往头上看去,心想九叔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肯定不会推辞,笑容回答道,“嫂子,您这就太客气了,这样您看什么时间方便,我带着我叔去您家。”
夫人听了立马说道,“那就明天一早吧!”
“好嘞!”
挂断了电话,林泽看着大号的坛子叹了一口气,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曹刿说的真对,不过还是得往上扛不是,气沉丹田,鼓了一口气,一个旱地拔葱式!扛起坛子继续爬接下来的楼梯。
那之前不是说林泽扛袋大米上七楼不费劲,就不说这个坛子比一袋大米沉了多少了,就算是一样的重量,干过活的都知道,哪个好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