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贵宾休息室内,等级广播响起。
时白梦和时父拥抱了下,然后和伊诺一起和他告别。
这次和他们两人一起出国的还过沈雨迟,以及沈雨迟的助理。
四人的位置买在一起,有什么问题互相马上就能看到。
长途的航程,几人吃过一次机餐后,就各自盖上毯子闭眼睡觉。
哪怕是头等舱,也比不上自家的床舒服,时白梦睡前跟身边的伊诺说悄悄话,想着去他梦里玩玩。
结果遭到伊诺的拒绝。
“为什么?”没想到会被拒绝的时白梦,未免吵到别人的休息,凑到伊诺的耳边说话,声音又低又轻。
一样又轻又湿软的呼吸吹拂到伊诺的耳廓,伊诺眼里波光一晃,没有动。
“你真的想玩?”伊诺反问时白梦。
他的声线特别适合这种低沉的语调,将蛊惑人心的味道几倍释放出来。
时白梦一听就品出言外之意,瞪了瞪眼睛,“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我说的是正事。”
伊诺道:“那不行。”
“为什么?”时白梦想去揪他的脸。这小崽子,翅膀越来越硬了。
伊诺:“会累。”
自从利用时白梦入梦的方式,在梦里重新他们曾经的一切,每次时白梦醒过来都会感到精神疲惫。
这是一个好现象,说明时白梦在吸收消化,在这种润物细无声的累计下,迟早有一天会有质变。
伊诺就像个耐心的猎人,一步步看着猎物步入自己编织的陷阱里。
之前太多次的失败让他差点奔溃麻木,眼看这次成功的希望近在眼前,经过一开始的焦虑着急后,他便重新冷静沉淀下来。
这种冷静的背后也代表了极致的疯狂。
伊诺甚至有某种想法:如果还是醒不来,那么他和时白梦一起沉沦在梦中世界里也不错。
他们会一起活,然后一起死。
至于这会给现实带来什么?
他已经不想去因此费神。
那是时白梦拼命热爱的世界,她自己都不肯为此醒来,他也不想继续承担下去。
“累的明明是我。”她都没喊累,这个小懒货倒先喊了。
伊诺忽然伸手圈住她的后脑勺,身子往她这边靠近。
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伊诺说:“说的就是梦梦累。”
时白梦:“”
他一低头,好不预兆的吻住。
嘶!
时白梦退不得,后脑勺上的手稳固使她动弹不得。
一想到现在这里是哪,空姐随时可能进来,促使时白梦心情紧张,感觉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