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陈总算是花了一半的钱捞了整套的好处,偷着乐就行了。
可是这家伙分明就是周扒皮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转世。
一伸手给杨尘的话打住:“我找的人活没干完我付什么钱?”
张叔一瞪眼再好的脾气也没憋住,刚要张口跟他理论。
杨尘赶在张叔第一个脏字蹦出来前开了口。
“那行!原先您叫那位出多少钱?我这边都给您,完了借您贵手转交给那位师傅,多谢您能再说两句好话。”
“当然,还劳烦别提我们的事。”
陈总听着话该着也听出奇怪来,手里的老式茶壶咔吧咔吧打了两下停住了。
眼睛盯着杨尘看了半天的功夫,这才收回去。
“三万。”
杨尘兜里带着卡,刚巧这位也不知道干什么买卖的,从房间里拿出来个刷卡的机器。
杨尘不知道,但张叔看在眼心里直突突。
当然了,一般人谁在家里备这玩意?
本来有心再跟杨尘说说这钱的事,但这会儿也愣是忍住了。
毕竟先前只打听到陈总的住址已经是不容易,底细什么情况他一概不知。
这一出一出的可整懵了来的师傅,在他心里都想回了话,不接这活了。
毕竟这也太怪了这个,哪有这么干买卖的?
这小伙子多大岁数伸手就掏三万?
那头还在干活的人是什么身份?
再说这陈总,肚子里撑多大船讲话这么牛?
可偏偏,这小子还真答应了,真不知道什么情况。
在等叫陈总的这位收了钱,也没送客或者其他的话,还是慢慢悠悠喝自己的茶。
杨尘告了一句您多担待,然后又跟师傅说。
“田沁春宅子的一概问题您都跟他说,做什么活计,怎么做您都听他的,完了您要开始了跟我打个电话,我给您先给订金。”
“还有,那边的师傅没走你可别去,别说我们的事,完了我还谢谢你。”
讲完话师傅留在房间,杨尘给了电话跟张叔就走了。
出了门张叔嘴上骂骂咧咧不干不净。
脑门蹦起多大包来,给气的不轻。
“王八东西缩在壳里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还头一回见着这种人!d!”
张叔骂了多少句缓缓气,看了眼杨尘,无动于衷,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小尘,你伸手这么多钱……”
他这是问钱的来路。
“哦,放心张叔,我大学这几年就赚钱来的,没什么的。”
“哟!”
张叔知道赚钱可不是张张嘴就能来的,听他说这么容易那哪能信。
“你可别蒙叔,刚才你刷卡那一下眼皮都没眨,再说等那师傅做完了还得要钱!你干这事划得来吗?”
杨尘叹口气,当然划不来,长这么大头一回干这种亏的丢裤衩的事。
要不是自个钱多,能干出这种蠢事来?
可没辙,老头在前线多一天就得受一天的累,万一真没抗住,那可就不是钱的事了!
“没事,只要办妥了就行,等完事了叔你带我去看李爷去吧?”
岁数大了就得为身体健康奔波,年轻不注意,老了身前身后这些后辈全得为自己的健康奔波。
疼自个,还得累别人。
但说这话还有点早,因为张叔在方才可不觉着事情就这么完了。
但真要发生想象中的事那可真就麻烦了。
按耐住心里的话,强作精神:“跟这王八东西讲话生一肚子火,去店里喝两杯!”
杨尘正好闲的没事,也跟着他去。
但好巧不巧碰着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