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洁大笑,根本不信这个邪,大概她也像当年的丁黎平,以为坐海盗船跟荡秋千一样惬意吧!
她不以为意,不屑的说,“真的吗?你少吓唬我啦,坐个海盗船有那么恐怖吗?”
凝洁对丁黎平的话非常藐视,她兴致勃勃,在丁黎平背后连推带搡,催赶着,一径往公园的游乐园海盗船那里走去。
时值盛夏,烈日炎炎,公园里杳无人影,海盗船正停在那里,虚位以待。丁黎平买了两张票,两人手牵手的坐上了海盗船,走去就开摇了。
丁黎平从跨上海盗船的那一刻起,他就开始后悔呢,海盗船缓缓加速,荡了起来,他的心好像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浑身瘫软,又开始晕船了。虽然过了十年,他的胆子一点也没有长大,恐怖依然如十年前一样强烈。海盗船每一次从高处俯冲下来,他的心简直就要破胸而出,这时,他也无暇顾及凝洁了,他心砰砰跳,嘴里忍不住痛苦的道,“唉唷!唉唷!”,感觉比被人揍还难受。
还是刚刚荡了两三个回合,丁黎平转过脸来,看了一下身边的凝洁,他吓了一大跳,眼前的凝洁早已蜷缩成了一团,双眼紧闭,牙关咬紧,面如死灰,好像晕了过去。
丁黎平想笑,又笑不出来,看凝洁的神情也太夸张了吧!
丁黎平扶着她的双肩,摇了摇,她痛苦的哼了两声,气若游丝,喃喃自语道,不坐了!不坐了!”
话还没说完,她好像一下没了脊椎骨,软弱无力,瘫软下去,一屁股溜到了凳子底下。
好在海盗船上只有他俩,丁黎平惊恐对着下面控制室内大声不停的叫唤,“受不了!不坐了!受不了!不坐了!停下来!停停!…
控制室的工作人员听的真切,听见他们叫声凄惨,好像都快哭了,赶紧提前停止了。
在海盗船上摇荡,总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凝洁早已吓得魂飞天外,软成一团,耷拉着个脑袋,躺地上,不起来了。
丁黎平小心翼翼的哄着,卯足了劲,把凝洁从地板上搀扶起来,半拖半抱,才缓缓下了海盗船。
凝洁良久才醒过神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有气无力,自言自语,道,“差一点死了!差一点死了!”
丁黎平忍不住捂着嘴偷笑,说,“你怎么啦?刚才还神气活现的,怎么一下子就跟一条死蛇一样,?
凝洁她软弱无力,顾不得丁黎平的幸灾乐祸,痛苦的摇了摇头。
丁黎平得意的笑问,“阿洁!你还跳蹦极吗?你不是说,要跳蹦极宣誓我们的爱吗?”
凝洁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知道丁黎平在挖苦她,她只得任他笑话,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凝洁这时不得不承认,道,“太吓人了!不敢跳了!”
自此以后,凝洁真的再也不敢提蹦极的事情了。
丁黎平搀着凝洁一步一步,蹒跚慢走,一边走,一边提起凝洁刚才在海盗船上狼狈的样子。
丁黎平兴奋的想,此时不趁机教育了一下凝洁,更待何时?
于是,他便哈哈大笑责备凝洁说,“刚才,我说的是最真的话,你却总不认真听。我说跳蹦极要命,不要!你偏不信!你看,现在你就坐了一分钟海盗船,就跟去了半条似的!”
凝洁由着丁黎平嘲笑,也不搭腔。
丁黎平笑着说,“以后,你可不要再自以为聪明,认为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光凭大脑想象的到,其实,很多事情,自己不亲身体验是很难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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