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花溪草的加入,剩下的死士明显更招架不住,只是须臾,便悉数倒地。
站在楼梯口观望的萧宝宝,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大大的川字形状,慵懒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便转身离去。
“这些死士,每个培养出来至少五万两,今日前来至少五十余人,也就是二百五十万两,你与柳府的梁子算是解不开了。”花溪草扫了地上的众人一眼,眉宇间尽是厉色。
“我呸!就这群杂碎,也值二百五十万两?我看把后面三字去掉还差不多!”慕白不知何时已经换了身干净衣衫出来,这才见他身上竟是半分伤都未受,除了那个因花溪草突然加入而失神被人打断的玉带,倒是没有任何损失。
萧宝宝面露讨好之意的朝正准备进门的千机药扑去,却只见来人一记冷眼扫过,萧宝宝就拔腿便跑,不敢再上前半步,脖颈也被慕白拎着给提了起来,眉目微蹙道:“萧宝宝,你若是敢给老子出去惹事生非,老子现在就打断你的狗腿!不,狐狸腿。”
萧宝宝之前虽对慕白充满敌意,但此刻见他如此严词厉色,也跟着气势软了下去。如此一来,它倒是规矩了不少,不再做其他念头。
花溪草万万没想到,他会在此时出现在这里。毕竟皇上已经明旨降罪,罚了他的紧闭,此事若是被有心之人揪住,只怕又要惹上麻烦。
千机药自打进门的那一刹,就在暗中观察她的面色,生怕错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只可惜,她眼底,除了对疑惑与忌惮,便再无其他……
千机药看着端站花溪草身侧的慕白与她似是亲近之态,只觉自己的胸口就像是压了千斤重的巨石一般,隐隐让他喘不过气来。
千机药一路走来,看着原本朝气蓬勃的小家伙突然安静下来,不由面色微凌,看向慕白的目光中都带上些许寒意。
慕白手里提着的小狐狸因为收到慕白的警告,行为收敛了许多,饶是打心底有些想去千机药身旁,却也不敢再贸然上前。
慕白也未想到,竟会在此处见到他,眸色虽有微顿,但很快便调整好心绪上前迎道:“珣王殿下,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千机药面色依旧冷厉,未作任何回应,便就将目光直直落在了花溪草的身上,“掌史大人,我们好大的缘分,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还不待花溪草多言,慕白就抢先一步抱着断情剑挡在了她的前面,朝千机药含笑说道:“抱歉,珣王殿下,我们还要赶路,就先行一步了。”
气氛有一瞬间安静的诡异,好在千机药面色未变,也并未阻拦,只是眼看着慕白与花溪草并肩而行的身姿更为暴怒。
看着他们酷似一对璧人的背影,千机药只觉尤为刺眼。特别是慕白揽在她肩头的手,更恨不能现在就给它剁下来……喂狗!
花溪草摸不准慕白与千机药是何关系,更不知道此事当庭广众之下应如何与他应对,干脆便装死似的,任凭慕白将其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