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钭回道:“她们的目的,查清了没有?”
“暂时不知,只知道,那两个人,似乎通过一种什么手段,从我宫后山闯入,并偷偷溜到了云之彼端!”那人回道。
“人呢!”龙羽刃抢先问道。
只见,那人正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看,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好在,南宫钭的再次一问,他才肯回答:“回首座,少主正在审问她!”
“带我去!”南宫钭道。
谁知,那人不但没有先行开路,反而犹犹豫豫的,当着南宫钭的面,理所应当的抗拒他的命令,并时不时的望着那城堡某心。
“怎么,要不要请示一下少主?”南宫钭调侃道。
“不敢!不敢!只是,少主正在……”那人为难的眼神,很明显,正在隐瞒什么,而且,难以启齿的样子。
“正在什么?”南宫钭几次提问,已然被拒绝多次,其实,他内心深处,已经非常的恼火了,只不过,在隐忍:“你再给我拖拖拉拉,我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弟子不敢!”说罢,他单膝下跪,指着那远处,颤抖着身躯回道:“少主在妙音居,正在……正在为那女子宽衣……”
宽衣……
这两个字,犹如五雷轰顶,对龙羽刃可谓是打击巨大,晴天霹雳的消息,让他瞬间失去了理智。
“首座,不要再问了,赶紧带我去!”龙羽刃命令南宫钭。
谁知,南宫钭却回过头来,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不曾言语。
少时。
南宫钭终于发话了:“你,带这两个人,去见少主,让那个逆子,给我放人!
传我本意,事后,让那个逆子,给我从云之彼端跳下去,再回天宇宫见我。
他若是完整无缺的回去,我把你扔下去!”
说罢,南宫钭袖袍一甩,一阵云雾飘过,离开了云之彼端。
他,似乎,知道自己的儿子,不顾后果,闯了大祸。
所以,南宫钭也自知没有什么脸面,去见那“宽衣”的场面,但,他的处决方式,倒也算是公平,按照他的意思,从云之彼端跳下去,那几乎就是等于死了一半。
因为,云之彼端的范围之内,是禁制任何真气功法的,如果跳,必然是扔如卵石,不碎也伤。当然,如果说有人想要在云之彼端耍小聪明,那么,虽说云之彼端之上,对气的相辅可以说是如虎添翼,但,如果跳下去,一旦离开了云之城堡,那么体内真气也会瞬间被阻断!
那么,也就不用担心,跳下去,作弊的可能。
而龙羽刃,已经不去想什么惩罚轻重的问题了,他脑子里,几乎都是那宽衣的画面。
亚诡、华漪、宽衣……
无法想象的后果。
不久后。
那人果真执行命令,按照南宫钭的指示,将两人带到了妙音居。
当他们来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周围无人把守,也可以说,整个云之彼端,都没有什么人把守,当然,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