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田走到了宿舍的门口,朴素的门牌上赫然写着两个名字分别是去年的主力游击手仓持洋一以及中继投手泽村荣纯。
心中只能用一句幸运来形容了,两名主力选手跟他同一个宿舍那给到的指点也肯定会更多,通过一般入学的他自然没有经过棒球社的测试,只是以预备军的身份提前报名要住棒球社的宿舍就能分到跟主力一间宿舍实在是荣幸。
看了下自己的右手,有着一年空窗期的自己到底能不能好好在比赛中投球自己心中也没谱,只有到实战中才能知道了。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跟其他人一间宿舍了,里面的都还是学长,还是有点小紧张呢。”
将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地一扭,打开门后。
血?
不可能吧,这是高中棒球社的宿舍啊,不是寂静岭啊。
轻轻地关上了门。摇了摇头再打开。
还是血!准确来说是一张满脸鲜血脸色惨白的脸出现在了距离吉田不到三米的距离,哀怨的表情看得十分清楚,宛如恐怖片里面跳出来的人一样可怕。
一秒。
两秒。
第三秒再迟钝的反射弧都要反应过来了,吉田不禁一屁股坐在地上,口中含糊不清地叫唤着:“饶命啊饶命啊,我给你多上几炷香,你不要搞我啊,我没得罪你啊,我还小啊不好吃的,要吃你去搞别人啊……”
全然忘记他现在是在宿舍的门口而不是去了一些阴森恐怖的地方,其他跟他同一时间入学的新生都跟看傻子一样的看着倒在地上念念有词的吉田,至于前辈们则是见怪不怪地看着每年一次的例行独特欢迎仪式,顺便心中可怜下那个可怜的新生。
“南无、喝罗怛那、哆罗夜耶……”口中还在念念有词,已经听不到脸色煞白的人在放生大笑了。
“哇哈哈哈。”并不是阴森恐怖的惨笑,是恶作剧成功后放肆地大笑:“可别怪我们,这可是这间寝室的传统,去年我也被吓得够惨的。”
“你不要过来啊”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恶作剧。
“泽村,我们是不是玩得太过了。”另一个在后面还没有开始吓人的人问道。
泽村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我也没出全力啊。”
“你看他佛经都念出来了,反应的确是有点激烈呢。”仓持伸出手来伸到了吉田的面前,“我是三年级的仓持,他是二年级的泽村,接下来请多指教了。”
吉田这才反应过来是前辈给他的恶作剧,喘了一口气接过了仓持前辈给他递过来的手,然后看到了他头上被一柄断斧顶着,脸上也涂了不少的番茄酱变成了栩栩如生的鲜血。
“啊啊啊啊啊啊”
刚接过去的手又松了下来,口中再次念念有词:“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仓持前辈,泽村前辈你们有什么怨念跟我说吧,但千万别吃我。我逢年过节会给你们上香的,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明明不信佛的吉田也不知道脑海中哪来的这么多佛经,就跟是条件反射般的喊了出来。
“哈哈哈哈”这次连一开始说着过分的仓持都放肆大笑了:“你这反应真不错,没有荒废我们一年来都在想着怎么对付下一年的新生的心思呢。”
寻思着也不要太过分,笑完后仓持还是老老实实地擦去了脸上的番茄酱,正正式式地将吉田扶了起来:“站起来吧,不要给别人笑话了。”
吉田心想都好几分钟了,别人该笑的早也已经笑完了,满脸通红地在仓持前辈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走进了宿舍里面。
两个大大咧咧的人在同一间宿舍肯定会杂乱无章的。所有东西都很随意地放在一个角落里,仓持从抽屉里面拿出了一款新的游戏机。
“来吧吉田,为了增进感情我们来玩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