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谁说的?”
“曹致远。”
看来那混球皮又痒了。
原来昨天曹致远去了一趟国舅府,通知祭祖时的相关事宜,恰好国舅不在,榆叔宝礼节性的接待了他。
喝了一盏茶,曹致远忽然指着厅堂的一块匾额道:“这是什么。”
榆叔宝自豪道:“这是曾祖皇帝亲笔题的军功匾,奖励我父亲在战场上奋勇杀敌。”
“呵呵,奋勇杀敌?”曹致远语气阴阳怪气的:“可我听说的却是,你父亲失手被擒,害怕回来被责罚,央求叶帅分一点军功给他呢?”
“你胡说”
“有没有胡说,你亲自问问便知道了。”
榆叔宝动怒了:“不许诋毁我父亲。”
曹致远不光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起来。 “你跟你父亲一样,都是胆小懦弱的家伙,要不是叶家人施舍了一点好处,你们家早就被流放了。”
“你怎么不揍他。”蒋少典咬牙切齿,换做是自己的话,早就打的他满地找牙了。
“我想揍他的,却被我母亲拦住了。”榆叔宝抬起头,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动,蒋少典跟叶荣喉头一紧。
“她说……”
儿啊,你不是叶荣,闯出天大的祸事,都有人替他兜着……咱们跟他不一样。
“她说什么了?”蒋少典急的要死。
榆叔宝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说打架不好。”
“……”
傍晚,叶荣不紧不慢的骑着她那匹日行千里的骏马往摄政王府方向走。
韩砚的要求是,每日必须到王府报道。
摄政王府灯火通明,门口赫然立着一截马桩,这是曾靖特意为叶荣准备的,从今天开始,她的马不准再进王府一步。
叶荣全然不在意,自顾自的拴好马匹,一蹦一跳的进了王府。
“给摄政王请安。”叶荣煞有其事的给位子上的男子作揖。
韩刚站起来,摄政王发话了:“祭祖你随本王一同去。”
叶荣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又不是皇亲国戚,去凑那个热闹作什么?”
男人一句话将她堵死:“你不是说对本王忠心耿耿吗。”
叶荣抓头。
摄政王撂下毛笔,端正的望着她道:“既然你想当一个忠心的奴才,便要做好跟主子同甘共苦的准备。”
什……什么?
三天之后,叶荣终于晓得韩砚说的同甘共苦是什么意思。
她愤愤不平的撂下筷子,怪不得榆叔宝临走前吃那么肉……清汤寡水,连盐都不放,叫人怎么吃得下去。
“后面还有好长一段路,不吃就得饿肚子。”韩砚面无表情的提醒。
“我情愿饿死。”
“那便饿着吧。”
叶荣一整天没动筷子,第二天,叶荣还是没动,第三天晚上,曹致远突然在帐外求见。
“表皇叔,侄儿发现叶荣带着弓箭偷偷溜出去了。”